“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别动,不许转过头来。”鄢子杰察觉到她的动作,连忙出言警告,可惜仍慢了一步。
鄢雨用手把匕首隔开,上下打量着这身穿忍者服的男子。
“啊,你流血了。”她指着他胸前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我只是受了点内伤罢了。”那血是刚才治伤时吐出的瘀血。
“你是怎么进来的?”
鄢子杰用下巴顶向窗口,鄢雨顺着望去。
“哦,原来是爬窗子啊!”她恍然大悟。
“你不怕我吗?”他可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夜行人耶,而且刚才还用匕首架着她。
“怕什么?你又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有什么好怕的?”她给了他一个我怕你吃了我呀的眼神。
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有胆量。
“你被人追杀吗?”
“算得上是吧。”那个人应该没追来,要不然,他末必逃得了。
“那刺不刺激,好不好玩?”不知是否和武侠小说写的那样一交战就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有惊无险。”起码他是保住小命。
“哦,这样啊。”
不知是他多虑还是什么,他怎么觉得她的神情语气似乎很失望,很遗憾。
“你不会就是那鄢雨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
果然猜对了。
“鄢子杰,和你同姓。”
他报出真实姓名。他觉得这名女子很眼熟,好像在哪儿曾见过。
“你也姓鄢?呵呵,四海之内皆兄弟,说不定你还是我祖先呢。”
“祖先?”
“并不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她热情地拉他坐在椅上。
“不会吧,祖先?”他哪有那么大年纪,她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
“怎么不会,啊,祖先?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我可能是你的祖先。”
“我有那么说过吗?”
“我相信我的耳朵没有问题。”
“有吗?”她故意装蒜。
“当然。”
“我们别再费时间讲这个问题了,你就暂时住在翠竹小筑吧。”
“可以吗?”他没听错,居然有人还没有了解清楚就奉出过于泛滥的同情心兼正义感。
“我说可以就可以啦,咦?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鄢雨拽着鄢子杰前胸。一小块绿莹莹的碧玉露了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玉佩可是跟了她十多年哦。
“你的?”鄢子杰掏出玉佩,这块玉佩是他爹给他的,他从小就一直带在身边,从未离身,怎么会是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