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一个可以放任何东西的空间。你之前不是问我你的银子都被我放在哪里了吗?都在那里面。”司奕也不打算一直对他隐藏自己的不一样,若是能让他因此想起一些记忆也是好的。
等岑槿书知道那个空间的神奇之处后只是惊奇了一下却并未过多关注,更没有想起任何记忆。
司奕也不强求,既然想不起来那就是还不到时间,而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可以慢慢来。而且借此机会体验一下当人的感觉也不错,他原来的身体从来不会这么明显的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和清水滑过皮肤的感受。
“那以后我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保管是不是就不会丢了。”岑槿书再次觉得自己捡了个大宝贝。
“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东西跑了?”
“钱财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回来。你想要都给你就是,不过你若是敢跑我就毒死你。”岑槿书说完又觉得直接毒死太便宜他了,“不对,应该先用毒废了你的武功把你绑到深山老林里,将你做成只会听命于我的药人。”
司奕看他这模样不像是说假的,笑道:“原来槿书这么狠啊,不过你放心,真到我要跑的那日肯定要把你带上。”
岑槿书的目光放柔,握紧司奕的手。“我知你是在同我说笑,但我不喜欢这种你要丢下我独自离开的话题,以后不要再提了。”
“都听夫人的。”
“什么夫人,应该是相公才是。”
“是,槿书相公。”
忽然看到有人踏水而来,岑槿书眯着眼看过去,“那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听风楼的刺客?”
司奕看的比他清楚,“是廿七。”
“他来做什么?”看来李祁君没杀三皇子啊。
“岑大夫求你救救我们楼主。”廿七上船后便屈膝跪下。
一上来就行这么大礼岑槿书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起身和他上岸去李祁明在的客栈。
还好他们住的是同一间客栈也免了司奕再跑一趟去帮岑槿书拿诊箱。
一进客房岑槿书首先注意的是坐在床边守着李祁明的年轻男子,一身天青色衣袍眉眼俊秀面如冠玉只是握着李祁明的手有些粗糙配不上那张脸。只是,这给人的感觉不太像李祁明身边的杀手啊。哪来的俊秀青年,又走近几步岑槿书恍然大悟。
这眼神莫非是……情债?!
廿七开口打断岑槿书脑袋里的浮想翩翩,“岑大夫劳烦你给我们楼主看一看,京中的大夫看了都……”
“别急,我给他看看再下定论不迟。”岑槿书让那男子先让开自己看看李祁明身上的伤。
那里分别后也不知李祁明又经历了些什么,身上又多了两处致命伤。原来的箭伤还没完全恢复又被刺伤了肺腑,所幸伤口处理的不错没有再度感染,岑槿书先用银针给李祁明吊着命,写了一贴药方后又从医箱里找出一瓶黑色的瓷瓶递给廿七。
“瓶中的药液分三次,同这贴药喂给你们楼主,每过一个时辰给他灌下去一碗。记住时间不能早也不能晚,若是药喝完到了晚间人还不醒,你可以去给他定棺材了。”
廿七接过药方就立刻出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