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巧和力的恶斗。西门玉霜那疾快的指法,和长发人猛恶无论的拳势,加上那不绝于耳的厉喝,构成了一副激烈绝伦。生死一发的险恶画面。
看那长发人拳势的凶恶,只要西门玉霜中了一拳,决难有活命之望,但她那变化莫测的指法,总是能及时面至的封开那长发人的凌厉拳势。
片刻之间,那长发人已然劈出了一百余拳,西门玉霜封档开了一百余拳。
但闻他吼声念来愈响,拳风也愈来愈见强猛,似是他有着无穷无尽的内力。
双方又恶斗二十招后,西门玉霜突然娇叱一声,道:“小心了。”
指法陡变,右掌左指,展开反击。
她快速的指风,逼开那长发人的拳势之后,右手立刻趁势拍出了一掌。
她拳势并不见如何凌厉,也不闻有强烈的掌风,但却迫得长发人步步后退。
旁侧观战的林寒青只看得暗暗赞道:这西门玉霜确有过人的武功,如若今宵真被她收服了这一对来历不明、武功奇高的夫妇,有如锰虎添翼,武林中又多了个煞星。
付思之间,突闻那彩衣妇人说道:“喂!丑小子,你可敢和老身动手吗?”
林寒青抬头望了那彩农妇人一眼,道:“你可是要向在下挑战么?”
彩农妇人道:“这天女庙大殿之中,只有四个人,两个已在动手,我不是向你挑战,难道我向自己挑战不成?”
林寒青心中暗道:“那男的武功高强,这妇人想也不会很差,但我林寒青如若不应一个妇道人家的挑战,那可是大伤颜面,今宵纵然战死这天女庙。也不能对她示弱!”
心念一转,冷冷说道:“咱们比什么?”
彩农妇人略一沉思,道:“拳掌兵刃,任凭你选择一样。”
林寒青道:“兵刃太过凶蛮,咱们比试拳掌上的功夫如何?”
彩农妇人道:“好!咱们也来赌个东道如何?”
林寒青心中暗道:要糟,我如何能够和她赌呢?她只要有长发人一半的工夫,我就无能胜她了。
心中念头转动,口中却不自主地道:“赌什么?”
彩农妇人笑道:“咱们另定赌注,太过麻烦,不如来个连环赌约如何?”
林寒青道:“何谓连环赌约?”
彩衣妇人道:“咱们打赌,就以他们两人胜败作注,如是他输了,我也输了,我们两人齐败,那自是败的心服口服。”
彩农妇人目光一掠西门玉霜和那长发人搏斗的形势,接道:“那女娃儿败了,你也输在老身手中,自然你们输了。两人一对落败,为奴为婢,都该是心甘情愿。”
林寒青道:“如是咱们各输一仗呢?”
彩衣妇人道:“我如胜了你,但我那当家的却败在了那女娃儿手中,赌约作废,如再要赌,那就重行订过。”
林寒青摇摇头,道:“不行,咱们赌,归咱们赌,不用拉上别人。”
心中没有胜那彩农妇人的把握,不敢随口答允。
彩衣妇人冷笑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点豪壮之气。”
原来,她已瞧出长发人和那西门玉霜长斗下去,长发人败多胜少,才想到林寒青的头上,想订下后约以解前约之危。
林寒青吃她激得剑眉耸立,道:“夫人,你可是觉着在下很怕你?”
彩农妇人笑道:“你应该伯些才是。”
林寒青怒声喝道:“胡说!”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彩农妇人挥手挡开一击,道:“要赌吗?”
林寒青道:“咱们各凭武功以决生死,优胜劣败,强存弱亡,什么也不用赌了。”
双拳连环推出,呼呼又是两掌。
彩衣妇人娇躯连闪,避开两击,冷冷说道:“你如肯赌,那可是自找苦吃。”说话之中,挥手反击两招。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女人武功路数,只怕和那位发人相去不远,不能让她占主动。
心中念头打转,双手却连环劈击而出。
那彩农妇人林寒青迫得全力出手,和林寒青展开了一场抢制先机的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