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过乃子吗?”二孬一脸淫笑地问黄博。
“那么大的没摸过……”
“你就吹吧,小的乃子你也没摸过。哎,你敢摸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牛乃子,很容易让朴素的农民,联想到性。
山村里的性压抑,在奶牛身上得到了释放。
“我的亲娘,这么大个乃子,怎么长得?”
“我摸不着九儿的,我还摸不着你的?”
“我就摸了,怎么了?”
牛二偷偷地摸牛乃子,这在村子里,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罪过,于是就要被拉着游街。
拍这场戏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第一次下起了大雪,冻得要死。
原本喜欢看热闹的村民们,过了新鲜劲,现在给钱都不愿意来了。
管胡好说歹说,以每人多加20块钱的条件,他们才答应配合演最后一场戏。
在村中央的大屋里,点了一个大火炉,大家挤成一团,正烤火呢。
老九爷是养老,管胡,黄博,颜妮,算是忙里偷闲,周瑾呢,是闲人一枚。
眼看着都半下午了,管胡有点犯愁,“这雪再不停,今天的戏可就没法拍了。”
“今个已经下了一天的雪,依老朽看,等到天将黑的时候,应该就要停了。”
老九爷围着被子,坐在椅子上,手捧暖水壶,安慰道。
这老爷子戏不多,早就杀青了,不过倒是挺爱看戏。
每次剧组开拍,老爷子都要过来看热闹。
周瑾在剧组戏也不多,平时还兼职当个场工,每次有黄博的戏,他都凑过去观摩,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混成了忘年交。
“看看怎么样?”
周瑾拿着一顶白帽子,这是牛二游街要戴的大帽子,上面用毛笔写了一行小字:偷摸八路牛乃子的反革命。
老九爷笑道:“老朽以前听庄上的读书人说过,字如其人,你这也算是应了这句话了。”
周瑾一愣,字如其人,夸我帅吗?
黄博接茬道:“我觉得这字挺好,庄户人没什么文化,歪歪扭扭的正符合身份。”
好吧,这刀补的。
不过周瑾也认,他的毛笔字确实写得不怎么样。
上辈子好新鲜学过几天,后来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就破罐子破摔了。
“哎,熟了熟了……”空气中一阵香味传来,是火炉里架着的那几块红薯传来的。
颜妮鼻子尖,一下就闻到了,正准备掏出来呢,老九爷给叫住了,“再烤会儿,等皮烤焦了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