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远远地还没到家,率先看到了自家的田和山,心里的满足感让梁父和梁康生相视一笑,实实在在的土地从某种意义上说比拿着银子更
回到家,庄氏看着这些加起来有一定重量的地契,心中的不确定被抚平,她喜滋滋地把地契收好,锁进箱子,琢磨起应该怎么打理田地。
这一琢磨就让庄氏有些犯难,小时候她基本在船上长大没接触过田地,嫁进梁家之后梁家同样没有田地,所以她一时间没了主意,赶紧找梁父拿主意。
怎么种地梁父倒是不担心,他对庄氏说:“咱们可以去亲家问问,他们祖辈都种地,肯定比咱们了解。
梁父的提议解决了庄氏的担心:好,差不多康生和薏哥儿也该回趟娘家,这次咱们俩一起去,亲戚之间常走动才行。
因为庄氏嫁进梁家之后上面没有人压着她,所以她出嫁之后回娘家的次数
将心比心,她也时不时让曲薏和梁康生回去看看,两家人隔得近,回去一趟也就是半天的功夫,一个月一次不算勤。
想到要和曲薏他们一起去一趟孟家大屋,孟氏不再愁这么多田怎么种,赶紧准备起要带些什么东西走。
第二天,梁家的马车载着主人们和礼物离开梁家,在他们离开之后,庄庆泽急急忙忙地跑到梁家。
他昨天很晚了才回到阳安县,这一趟出门他运气不错,挣得比较多,但是人也累,回家洗漱了一番倒头就睡。
第二天也就是今年一早,他还在吃早饭,就有人跑到他家门口酸溜溜地问,他姐夫家花大价钱买了大片荒田荒山,有没有分给他家一些。
巷子邻里间基本藏不了事,庄庆泽带着妻儿到阳安县落脚这么多年,他家里是什么情况,有什么亲戚,周围的邻居心里门清。
大家见他每次去了梁家都能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经常在背地里说庄庆泽一家靠梁家养着,有人羡慕有人嗤笑。
庄庆泽眉头一皱:“什么荒田荒山?”
他出去这十几、二十天,梁家又发生了什么事,听着这些人的语气,好像他家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明明那些东西本就应该是他们的。
“庄家汉子,你不知道啊?”旁边的人一副惊讶又有带着点嘲笑地说,
“昨天好大的动静呢,你姐夫和侄子到县衙,买了足足一百五十亩田和六百多亩山,那地契摞起来厚厚一沓,要用箱子装着才能拿走呢!”
&ot;可不是,你姐夫他们这么照顾你们家,说不定会分你们百八十亩,你们家日子过得可真好,啥事不干就有人送钱送田。
“不过啊,田是有了可咋种呢?听说那些天可都是荒的,开荒还得找人,这笔钱是不是你姐夫他们也一并帮你们出啊?
这都什么和什么,庄庆泽的脑子被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得没法想事,他黑着脸把自家大门一关,隔绝那些难看的嘴脸。
赵红梅满心担忧,她不傻,听得明白那些人跑来说三道四是个什么意思:“相公,姐姐和姐夫疯了不成,花银子买这么多荒田?”
荒田要二两银子-一亩,一百五十两就是三百两,荒山一两银子一亩,六百多亩不就是六百多两,加起来要近一千两了!
除了那些钱多烧得慌的大家族买荒山修避暑庄子,谁家会花大价钱买山?他们还买了这么多,是不是脑子坏了?
“不成,我必须去问问,这件事太奇怪了。”庄庆泽坐立难安,他没心思吃饭,放下筷子就要往外走。
坐在他旁边的两儿子不乐意了。去玩的!
大儿子庄成弘啪地把筷子摔在桌上:“爹,你说好&ot;了回来就带我和弟弟出
小儿子庄成治有样学样,也摔了筷子嚷嚷,一个赛一个声音高,吵得屋顶都能被他们掀翻。
“闭嘴!”庄庆泽神色阴沉地看着两个儿子,把还想嚎的庄成治吓得一哆嗦,不敢再闹。
这会儿庄庆泽再没有挣了钱回家的好心情,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想着自己的钱被梁家败光了,根本不去想之前答应了两个儿子什么。
年纪大一些的庄成弘胆子更大,他已经到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不事事听爹娘话的年纪:“爹,你昨天说了的,你说话不算数,你骗人!
“夫子都说了,言而无信非君子,反复无常真小人,你不是君子,你是小人!”
庄成弘的话把庄庆泽气
得眉毛都立了起来,他抬手将庄成弘提起来,冲他的屁股啪啪几巴掌,力气大得他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