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安确实安静了下来。
他立在原地,望着人离去的身影,颇有几分无措。
只是心底却在同系统吹了声口哨。
“沈教授……”
陆槐安唇瓣微动,喃喃了句,眼神中显现几丝兴味,和刚才那副茫然无辜的小可怜模样相去甚远。
眼睁睁看着宿主把男主快忽悠瘸了的系统宕机了。
却听陆槐安紧接着声音明显高了几个调地悠悠道了一句,“他好敏感哦。”
都还没碰到呢。
陆槐安不无遗憾地同系统接着说。
系统:……
他不是很想听宿主怎么染指男主。
不,准确来说,是宿主怎么勾引男主来染指他。
沈望舒进入卧室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太大了。
他抬手将额前落下的几缕发丝一把捋到了脑后,唇角带了点嘲意。
他这又是在做什么。
不过是解个领带而已。
沈望舒又把衬衫最顶的扣子解开。
这几乎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即使睡觉他都是将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一丝不露。
像个老古董一样。
沈望舒对那方面也从来都比较冷淡,他跟任何人都保持着一个特定的距离,不会有分毫的越界。
今天看到陆槐安的表情时,沈望舒破天荒地同意了对方给自己解领带。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寻常夫夫。
沈望舒揉了下眉心。
刚才那温润白皙的指节从自己月匈月堂上划过的触感似乎仍然残留着。
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人离得那样近。
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近到,仿似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对方,含住那两瓣看起来红润温软的薄唇。
沈望舒单独在房间里待了十几分钟才将脑子里纷乱的杂绪清空。
再走出去时,他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
陆槐安系着一条同色系鹅黄色小鸭的围裙,看到人出来朝他招手,“你来了,我给你热了宵夜,吃点吧。”
沈望舒走过去,“你做的?”
之前陆槐安虽然也乖,但是还没有为他做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