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难分难离,董刚洲抱着林妤走到沙发上坐下。kanshupu林妤完全不能自主,她只能任由他摆布,感受他火热的身躯紧贴着自己的。
“痛……”林妤抗议。
这个时候的董刚洲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有理智也不是正常的男人。将近三十年没有开过荤的男人,这个时候会做出什么?说实话董刚洲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的林妤也忘了这些日子里的懊恼等待,她的手本能地攀住董刚洲的肩,指尖摩擦他刺短的发尾。浑身酥酥麻麻,好像掉入了棉花之中。林妤坐在董刚洲身上,她能明显感受到屁股底下某个硬梆梆的东西,滚烫滚烫……
唇齿交缠已经无法满足董刚洲,他的手愈发不规矩,嘴巴也是,一个劲地往下。他没有事先预习,也不需要练习,一切都是本能。
林妤觉得浑身电流乱窜,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与之前单纯的接吻不同,这次董刚洲更大胆一些,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制造其妙的感觉,不会让她反感。可林妤到底还是有些怕,喘息着大喊:“不要不要……”
董刚洲根本不知道理会,他转身将林妤推倒在沙发上。
林妤急得眼眶发红,推拒着,沙哑着声音喊:“董刚洲……”
她一哭董刚洲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连忙停止了一切动作,把自己埋在林妤颈间喘着气。
外头是落日余晖,窗帘大开的房间内像是撒进了一层亮灿灿的薄金。
林妤心里其实并不特别害怕,该懂的她都懂,只是没有准备好。这一切来得好像太突然,尤其对象是董刚洲。
针落有声的房间内,两个人的呼吸尤为明显。董刚洲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的手还放在林妤的腰上不打算离开。
林妤伸手推了推自己身上的董刚洲,好意提醒:“你该起来了。”
“不。”他倒理直气壮,虽然声音闷闷的。
委屈?
林妤觉得好气又好笑,但却一点不反感,嘴上还是嫌弃地说:“臭流氓!”
“哪里流氓?”董刚洲单手微微撑起自己,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林妤的脸。他笑,毫不介意明晃晃地露出那整齐洁白的八颗牙。
董刚洲一直没有抽烟的嗜好,酒倒是会时不时小酌一杯,所以林妤印象中他的牙齿一直挺白的。
小时候林妤就很羡慕董刚洲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她就不行了,初中时期戴了两年的的牙套,高中时期又要戴保持器。好容易牙齿整齐了,可无论怎么样都没有董刚洲那么白。那时候林妤就很郁闷,为什么董刚洲天生一口好牙?太不公平了!
刚才董刚洲不抬头林妤倒没觉得什么,眼下这张俊脸直勾勾看着自己,林妤的脸“唰”地一下通红,气势马上弱了一大半,说:“你快起开!”
“哪里流氓?”董刚洲重复一遍,笑容愈发奸诈狡猾。
林妤词穷,无言以对,干脆沉默应对。
董刚洲可不放过她,好不容易香软在怀,不逗弄她实在有违他的本性。
林妤隐约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灵机一动转移话题,正经道:“你不是要出差一个星期吗?不是不理我吗?有本事别回来了。别抱着我。”
这时候董刚洲理亏,他沉下脸,轻声细语地问林妤:“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