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岐云笑道:“你心头本就不信我刚才那番说辞吧?现下问我,我该如何回你?”
“随你。”
“我就是睡不着闲得无聊,来瞧瞧大人您这边歌舞升平的模样,好开开眼见见世面。”
谢问渊微微垂眸,而后又勾唇道:“若是钟兄喜欢,明日我予二皇子说说,届时裴少爷邀你便是。”
钟岐云心头突然有些烦闷,却依旧挂着一张笑脸,说道:“谢兄说得对,这海上生活便是这样,说来有趣,但也无趣得
很,在海上的时候除了这一方天地便无处可去,自然是要给自己找些乐子才是,美人在旁,做起事儿来也不至于分心,也不会憋久了瞎想,梦见不该梦的。”
只是话不过脑说到此处,钟岐云脑中刹然见闪过上次夜里梦见的事,望着眼前的人,他忽而有些不自在了。
随后,他又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不过,既然在海上四处危机,自然不好分心,还望谢兄帮我给那位‘少爷’带个话,我钟家船队自始便有规矩,行海之时不可带着插ngji。”
谢问渊应道:“自然帮钟兄带到。”
话说道此处,谢问渊不再说话,钟岐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到后来,屋子中坐着两人却是安静地只听得到海浪的声响。
不
还有别的声音。
钟岐云忽而眨了眨眼,待听清隔壁传来的声音的声音后,他嘴角慢慢咧开,笑个格外不正经。
“谢兄,你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谢问渊一顿,而后便明白钟岐云说的是什么了,房间的木墙挡不住隔壁传来的欢好声响,见钟岐云一脸挪掖的表情,谢问渊笑道:“想不到钟兄还有听别人墙根的喜好。”
“我哪儿喜欢了?”钟岐云忍不住轻笑出声,“人在旁边热情似火,非得弄出声响扰我耳目,谢大人倒是责怪起我这个受累之人了。”
说到这里,钟岐云望着谢问渊道:“说得好像谢大人您未曾听见似的。”
“”
“旁边住的是裴家大少爷裴彦吧?他这气喘如牛的,看着年纪轻轻,却耕耘地这般艰辛?啧啧啧”
“你倒是听得认真。”
这般夜深里,钟岐云这混子不知待会儿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谢问渊自是不想再呆在这屋中,索性站起身说到:“方才钟老板不是怀疑这船龙骨出了问题,不若我与你去四处瞧瞧,查探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