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着光头,眉心有一金色圆点,左肩披着袈裟,右肩袒露。
整体上是小神佛的妆造。
楚梵音看见男人想到司柏长,若是司柏长把头发剃光,怕也就这样。
想着,楚梵音推开身旁的男模,朝那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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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纸醉金迷的不止楚梵音一人,司柏长坐在餐桌上,左右两旁是合作方精心给他安排的法国女郎。
女郎身材火热,按送秋波,司柏长无动于衷,他的同行人时不时拿过手帕擦汗。
“司董,尝尝这鹅肝。”
合作方暗示到位,司柏长也给了面子。
只是鹅肝还未入肚,司柏长淡笑:“要是我家夫人也来就好了,她最爱吃这樱桃鹅肝。”
合作方、两位女郎脸色一变。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来。
上桌前,上大家心照不宣把手机静音,不知何人作死开了铃声。
大家循声看过去,竟然司柏长。
司柏长嘴角有着无奈又放纵的弧度。
“夫人黏我,特意给我打电话来。”
合作方笑着。
司柏长当着大家面接起来,大家只听到一声娇软的女声。
“司柏长,你有事?”
楚梵音玩地正开心,平日里司柏长在她面前跟daddy,但那位跟司柏长很像的男模好听她的话,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楚梵音感觉自己报仇了,偏偏,这时,司柏长打来电话。
她根本不想接,但响着不停。
没办法,楚梵音朝着梁穆思使脸色。
梁穆思懂了,家里的daddy来查岗了,一个手势全场静音。
“应该是老婆找我有事才对,想我给我打电话,怎么还不承认?”
楚梵音看了眼通话人的备注,daddy,是司柏长。
他在说什么?
楚梵音沉默着,司柏长声音温柔问:“晚上喝牛奶了吗?”
她喝酒算吗?
“喝了。”
“真乖,我后天就回去了,晚上害怕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根本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还是虚情假意说:“好,等老公回来。”
老公两个字无形中取悦男人,司柏长嘴角笑意止不住,让餐桌上的一众人惶恐不安。
从未见过司董如此笑过!
司柏长还在喋喋不休,梁穆思没耐心了,朝楚梵音作手势,让楚梵音赶紧结束。
楚梵音也想啊,但问题是男人一直拉着她说话。
说了十分钟,楚梵音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困。”
“也的确到你睡觉的点了,音音宝宝,晚安。”
楚梵音被音音宝宝四个字雷了下,但还是道了两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