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他问:“刚刚在门口做什么?”
心跳又跟着漏半拍,照理说蹲在那里,他们是看不见的。
“我……”
容不得她狡辩,修长的指节抵在唇边,男人温和地轻轻摇头。
不用说,他能猜到。
随后腰背微屈,俯身衔住她的唇。
很轻,不像一个要深入的吻,本着公平原则,姜念也就放松下来。
谁知他立刻趁机探入唇关,勾着她香软的舌,愈吻愈烈。
骤然浴室门被叩响,连带她紧贴门板的身体都在震动。
她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三个男人等着,她沉浸在沈渡的攻势里,已经呆了太久。
推拒的手抵到人肩头,又被收入掌间,安抚性地轻触唇瓣。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两人交缠的模糊身影外面都能看清,谢谨闻敲门都没得到答复,眉头紧蹙,加重力道又敲三下。
姜念快要疯了,被人撩拨得腿软,后背的门又一直在震,紧张到眼眶湿润。
“沈渡……”
男人鼻间气息急促,终于好心松开她,却又隔着上衣在她腰后掐一把。
“啊……”
听见这娇媚的一声,谢谨闻抬起的手都僵在半空,心底翻起一阵躁意。
“让开,”还是韩钦赫在厨房洗完手,面色不善地挤过来,“沈渡你他妈再不出来我砸门了,大不了我赔她一扇。”
门内姜念连忙摇头,刚被欺负完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男人轻抚她面颊,拉住她的手,这才打开门锁。
拉着人出去的时候,姜念眼眶湿润,嘴唇红肿,看得几人暗暗捏紧拳头。
“你强迫她了?”韩钦赫立刻把人接到身边。
他们既然来了,当然都是想亲近她的,于是心照不宣立下隐晦的约定,一切以姜念的意愿为主。
对此沈渡不说话,只静静将眼光移向当事人。
姜念弱弱说:“没有的……”
这么说她是自愿的,或者说,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