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只是说,村子里没有下葬的习俗。”
“人死了就丢进水里喂鱼,鱼儿都是神明的子嗣。”
和唐适那里听到的一样。
萧锦言点头:“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言诗琴从侧间走出来:“此处毕竟属于巴蜀,他们有自己的规矩,你也不用太过伤脑。”
萧锦言解开头发上束着的冠,任由头发散落下来。
“水葬或是土葬,各自有规矩,可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不能不管。”
言诗琴来到萧锦言身后:“村子里的事可以往后放,我们该如何办?”
“应州的事情先不表,京都呢?”
“如果殿下身死的死讯传到京都,陛下会如何自处,百官有要如何自处?”
言诗琴的手在萧锦言发间穿梭,拿起梳子为他梳顺粘在的头发。
“你都想好了?”
萧锦言握住言诗琴的手,言诗琴顺势整个身子压在萧锦言后背。
“我有了!”
萧锦言啊了一声:“有什么?”
言诗琴拿着萧锦言的手往肚子上放:“这个!”
如此明显,简单明了,萧锦言就算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有了!”
萧锦言的声音高了八度!
言诗琴傻笑着看向萧锦言:“所以我的夫君,你要给孩子一个怎样的未来?”
一路上的颓废和胡思乱想,此刻烟消云散。
萧锦言的语气变得柔和:“多久了?”
言诗琴也才发现不久,是秦芊芊离家出走的时候,发现的。
那个时候,言诗琴忽然一阵干呕,眩晕。
应州的郎中看了之后,说是有喜了。
言诗琴本来想着挑选个合适的日子告诉萧锦言,不料,又遇见大皇子攻城。
这件事就一直被按下来,直到此刻才告诉萧锦言。
“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