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杏呜呜咽咽道:“且不论她的话是真是假,都该试一试,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昔日花魁
林文杏、梅凌霜二人在屋里悲悲戚戚,方云书跃过院墙之后,满街闲逛,街上也是行人全无,转过几条街巷,却见一个大院子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方云书完成了使命,正一身轻松,白天没来得及见识城里的繁华,晚上想见又见不着了,此时见了这么个热闹的去处,自是欢欣不已。
一头就闯了进去,还没来得及细看,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将她拦了下来:“哎哎,这是哪家的娘子,怎么找到这地方来了?”
方云书不明就里道:“我进去看看,开门接客,你管我是哪家的。”
“小娘子请回吧,咱们店里可不接女客的。”中年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方云书。
方云书皱了皱眉,指着店里那些来来往往的漂亮女子道:“为何她们可以进,我就不能进?”
“大胆,当这是什么地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上这里寻男人来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男人就在这里头,你想怎么样?”那老鸨子横在方云书面前双手叉腰道:“来人,把这娘们轰出去。”
欺负人,方云书恼了,跟醉花阁里的打手大打出手,一片闹哄哄的。
许多客人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一个人突然跑了出来阻拦道:“徐妈妈叫他们住手,要多少银钱我给。”
“傅公子别理会这事,是个小娘们来寻晦气。”徐妈妈赔笑道。
“她是来寻我的,快快住手。”
“云书,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傅新翰拦住愤愤的方云书急道。
“傅大哥哥,你也在这儿?这里热闹,所以我跑来看看,谁知这掌柜的竟如此蛮横不讲理。”方云书怒视着老鸨子。
老鸨子这才大笑:“我当是个抓奸的小女子,原来还真是个不开窍的雏儿,小丫头,想进来就进来吧,只是进这门容易,要出去就难咯。”
“去去去,滚一边去。”傅新翰没好气地推开老鸨子,又赔笑对方云书说道:“那货说的其实也没错,这里还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先送你回客栈歇息吧,明儿天亮了我再带你去集市上好好逛逛。”
“你都进得我怎么就进不得了,我还非去瞧瞧。”方云书不听劝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傅新翰拦不住,索性不拦了,跟在方云书身后道:“云书妹妹可不知道这是个好地方呀,销魂蚀骨叫人流连忘返。”
方云书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香味,一侧墙壁上挂着几十张美人图,或清冷、或甜美,燕瘦环肥各有各的美法,方云书一张张一一看过去,指着其中一副画像道:“这个姑娘我见过。”
傅新翰笑道:“这些美人是醉花阁历届的花魁,这个姑娘正是上一任花魁,杏花姑娘,可惜已经从良赎身了,你哪里能见过呀。”
“从良?赎身?”方云书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眼,恍然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干笑两声:“我还是先回客栈歇息去,明儿天亮了再逛吧。”
林文杏照着方云书给的方子给梅凌霜服了几日,果真好转了许多,虽然不能痊愈,却也清醒起来,不再频繁咯血了,还能勉强下地走动了。
林文杏才开始相信方云书的说法,不过内心依旧是纠结,一方面希望梅凌霜能够痊愈,另一方面又不想她就此嫁人,时时背着梅凌霜以泪洗面,梅凌霜岂不知晓她的心思,却不知如何安慰,不管她怎么表态对林文杏来说都是伤害。
养了几日后,二人决定离开,一则是林文杏的美貌实在太惹眼,总会招惹些浪荡子来轻薄,梅凌霜也无力护及与她,二则这里离隐谷门很近,恐惹来是非祸端,自己倒无所谓,横竖是死过一次了,就怕累及林文杏,更何况她是林风啸的女儿。
闲时,林文杏在城外一处山清水秀的小村庄里,赁了一处民宅,打算过起隐居的日子来。
林文杏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扶着梅凌霜往城外走去。
还没出城门,梅凌霜已是气喘吁吁,林文杏背着包裹,又扶着梅凌霜也累得够呛,梅凌霜还硬撑着,林文杏哪能不心疼,扶着她在路边坐下歇息。
才要去附近的店家讨水喝,几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见了林文杏又围了上来。
“小美人,去哪里呀?”
林文杏只能躲闪,梅凌霜虽怒却无能为力,只能护着林文杏少受伤害,林文杏更是怕她被拉扯到,互相保护,却谁也护不了谁,别提多落魄。
“砰砰砰”几个石子砸在小混混头上,众人惊慌地四处一看,方云书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还没看清她是怎么移形换影,每个人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几鞭子,而方云书手里根本就没有鞭子,方云书怒道:“一群臭男人,上次还没有痒够,非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