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妹妹看的明白!”柳萦恍然大悟。
林晚月弯眼笑道:“姐姐是关心则乱,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对了妹妹,北禹公主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不出半月也就到了。到时少不得又要摆宫宴,今儿正好得空,咱去做两身衣裳,挑点首饰。让绣娘赶工,应当还来得及赶制出来。”说着柳萦拉着林晚月就往外跑。
可怜她还没吃饱呢,出门在外这些日子每一顿都将就的很,终于丰盛一餐,却还没来得急动筷子。
再者,她还欠了赤风五千两黄金呢,哪有什么银子做衣裳买首饰啊。
陪柳萦逛完已经过了申时,冬季的天黑的快,回林府时天已经全黑。
这一天下来走的脚底板生疼,林晚月现在只想快点去床上躺着。
本以为这个点无人守门,还得自己叫开门。不料她前脚到下马车,后面林江远也从轿子里出来。这是他上下朝专用的轿子,看来今日又是在宫中留了一天。
林晚月无视掉身后的林江远,径直往府中走去,没一会儿林江远也快步追了上来,不悦道:“站住。都看见为父了还不停下?”
“父亲忙碌一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林晚月转头看去,面无表情的说着,步子却没停下。
林江远这段时间上朝他格外受到皇上的关注,起初还觉得莫名其妙。找了皇上贴身的内侍官打听,才知道林晚月来谢恩当日在宫中发生的事。
谢韫轻的洁癖病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就是入宫赴宴也有一套专属的玉瓷餐具,圣上允他这份殊荣。
而谢韫轻对林晚月却不是一次破例了,这就不怪他会多想,故而来试探林晚月:“谢相明日回京。”
林晚月没有搭话,心中却诽腹着,回来就回来,难不成还要她去接?
林江远继而问道:“谢相没有告诉你吗?”
“为何要告诉我?”林晚月觉得莫名其妙,反问林江远。
“谢相几次送你回府,我当你们相熟的很。”说着还不时观察林晚月的神情。
听罢林晚月转头盯着林江远的眼睛,似能看透他的心底盘算,林江远背后不由一寒颤。
“父亲有话不妨直说?”她没耐心和林江远在这浪费口舌,只想快些回自己的院子。
“谢相对你有些不同,你就该好好把握。若你能真入相府,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林江远说的认真,却是在为自己找靠山。怕将来有朝一日,他做的事情东窗事发,有人能拉他一把。
知道林江远是伪君子。卖女求荣,还说的冠冕堂皇。
林晚月是真的累了,不愿再和林江远浪费口舌。冷眼睨他,就转身离开了。回了小院躺在屋里,烧着炭火,好不惬意。接连数日都不再出门。
直到柳萦来告诉她,今日是秦王凯旋带北禹公主进京,大街上的已经敲锣打鼓舞龙舞狮都出来了,比过年还要热闹。
柳萦以鲁国公府的名义早早就在醉仙楼定了雅间,等她到时柳寒已经在雅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