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漪问:“留香,你去外面看看齐越在不在,他可知发生了什么。”
“是。”沈留香出去,不一时,就将齐越带了回来,齐越对赫连漪道:“公主,方才霁王被行刺了。”
赫连漪的心像跌坠在地:“他,他——没事吧?”
“霁王没事,只是轻伤,但那位乌溜氏的公主受了重伤,若不是霁王护住她,只怕她已经命丧黄泉了。”
赫连漪扑通的心安定了不少,又问:“那——可有性命之忧?”
“现在不知道呢。”
沈留香问:“哪来的刺客?是要行刺殿下吗?”
“说是赫连定邦派了两名刺客,一名要行刺霁王,一名要行刺公主。”
“行刺公主?”沈留香一时茫然,“可我们这里什么事都没有。”
“是、是,是因为——”齐越忽然支支吾吾地。
沈留香催着问:“因为什么?”
齐越终于开口:“昨夜霁王在那位乌溜氏公主那里过夜,刺客前半夜就潜伏在那里听墙角了,不知为何非要认定跟霁王睡一起的女人是公主。”
沈留香忽然暴怒呵斥:“胡说什么呢。公主一直在这屋里,从我们来时到现在,殿下也从没踏足过此地,怎么可能会——”
齐越觉得冤枉,又只得解释:“这件事不是我胡说,是方才那些侍卫说刺客就是这么以为,我哪知道为什么啊!”
“好了。”赫连漪为免两人再于此时继续纠缠下去,吩咐道:“齐越,你出去吧,外面的动静注意着点,有消息尽快来禀报。”
“是。”
。。。。。。
后院的一间寝室内,萧允晏正守着伤重的努赛罕。罗鸿来禀:“殿下,还是没找到。”
“继续追查,找到为止。”
罗鸿道:“还在查着,再不行就只能挨家搜了。只是方才听说这王府里到处都是机关密道,会不会——这实际是新夏的诡计?败露了才嫁祸给赫连定邦的?”
萧允晏笃定地摇头:“不会,他们不止要行刺本王,还要行刺——赫连漪。”
这一说,罗鸿更不能信了,“那,那究竟是哪个告诉他们,殿下跟新夏公主睡在一起的。”
萧允晏看了看床上的努赛罕,竟是莫名地有些心虚,喝道:“好了,此事不要再问,那个已经抓到的就将他就地正法。”
“至少让他招出同党再杀吧?”
“自己去查吧。”
“那要不,殿下还是先搬回大营居住吧?”
“不必,你将王府里的机关暗道逐一查清即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