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披散,遮住了雪白的肌肤。
但仅仅是肩颈出露出的一点细腻,就让人遐想不已。
谢盈朝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他的人也一样。
谢文洲带来的佣人把昏迷的尹宸抬了进来,放在地毯上。
谢文洲踹了踹他,尹宸纹丝不动。
他笑:“只有他会在这种宴会上喝可乐,想给他下药,再容易不过了。”
温家人顾虑道:“你说她只是谢盈朝的玩物,可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不是那么一回事。”
谢文洲满不在乎道:“你打听消息的途径,会比我这个谢家的继承人更清楚吗?”
“可是如果谢盈朝生气了……”
“就算谢盈朝生气了,他也查不到我们身上。”谢文洲盯着地上的尹宸,微笑着说,“这个草包就是最好的替罪羊,等完事了把他脱光了丢到床上,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没法解释,一箭双雕,不正合了你们的心意吗?”
谢文洲脱掉为晚宴专门穿的西装,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喃喃道:“谢盈朝那样洁癖的一个人,今天之后还会要你吗?许鸢,是我的就是我的,你逃不掉。”
迷药里有特殊成分。
药性在许鸢体内缓慢地挥发。
她昏迷得很不安稳,唇间溢出轻轻的、不舒服的哼声。
此时的女孩在谢文洲眼里无异于一颗散发着甜香味的桃子,让他干渴难耐。
他俯身压了下去。
温家的男人们也不再顾虑了,他们将许鸢团团围住。
——在床上。
谢文洲回头,眼神凶戾:“说好了,我先。”
温家人畏惧他,朝后退了一步。
谢文洲满意俯下身去。
在被男人触碰的那一瞬,许鸢的意识回来了一点。
她伸手去推,可男人的身体沉得像一座山,她手脚酸软,力气甚至不如一只猫。
“放、放开……”
那无意识的呢喃,更能激发男人的侵略欲望。
房间里无形的热意弥漫,男人们过于兴奋。
以至于他们没有听到,房门传来了咔嚓的一道响声。
谢文洲低头去吻少女的脖颈。
清冷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说——”
谢文洲身体顿时僵硬。
男人们齐刷刷、惊恐地回头。
只见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懒散地倚在总统套房的实木门框上。
他随手把玩着从宴会厅上拿来的、锋利的蛋糕刀,上面粘着切开生日蛋糕时留下的奶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