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而且现在也还没有到开战的地步,但是这所谓的来使,不就是给双方出出气用的么?!
修这还有伤在身,又要长途跋涉,又要去受无数冷眼……
他狠不下这个心!
谦开口道,“程大臣,修性子太急了一些,也很容易心软,你看他会宠着雄性弟弟就知道了,所以真的是不合适……”
程水青淡淡地说道,“我会和伽帝建议,派遣修作为使臣,出使位于东大陆的皇都,所得荣耀,均与银剑家族同享。”
谦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这名亚雄眼底的冷意和坚定所压制,更何况……这位可是伽帝的心腹近臣。
他不得不认命地点了点头,退了一步道,“要等修的伤势好全了,才能行动,否则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我们银剑家族的这代嫡系,可就他一个独苗,不容许半点闪失。”
程水青不以为意地说道,“什么嫡系旁系,最后你们还不是会照例来一场内部大乱斗么……放心,帝宫的医师正在来的路上了。”
谦又勉强和陈水青客气了几句,就忙不迭地准备送客了。
本来还想好好招待一番,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给机会!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一拍两散,他抓紧时间去看看修的伤势如何了。
程水青背着手,也不用银剑家族的这位老族长相送,他笑眯眯地走出了大门,慢悠悠地上了兽车。
程水青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于是打消了去席那边看看的念头。
他吩咐车夫道,“就沿着东区到中区的路,看看哪家的主宅灯火还亮着,送上临时拜帖,我要去和他们炫耀……哦不,是夜谈一番。”
那一晚上,席睡得很无奈,因为那名雄奴在反应过来后,却是红着耳尖,不想给他先行测量一下精确的尺寸。
总得要弄到最挺的时候,才能算出需要预留和限制的空间是多少。
席不太好强迫,毕竟万一力度不对,给弄折了,那就真的只能当标本了。
同一晚上,住在帝城的诸位大臣们也很郁闷,大半夜的,还要陪一个不速之客聊天。
天可怜见,他们明天一大早还要上朝的,这名亚雄哪来的精神,可别到时候用呵欠来互相打招呼。
不过在程水青的努力之下,简简单单的一夜之后,城里城外,大街小巷,都流传着银剑家族的修少爷被一脚踹飞,同家族的谢思少爷被一手吓晕的八卦传闻。
当修醒来的时候,得到的便是两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