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暖暖總是那麽好。
許然抱緊小女人的外套嗅了嗅,空盪盪的心添了點暖意,也添了點慾求。
久沒衝動的下腹開始發熱,伴隨著晨早的反應和小女人的香氣,他伸手進褲頭時,肉根已經挺得硬直。
他微微轉身將夏子涼的小外套壓住,彷佛就是將她壓在身下般,然後大手圈上燙熱的肉柱,一下一下緩緩地套弄起來。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受到刺激的性器愈發充血脹硬,男人低頭咬了咬小外套的衣領,好像在吻她的頸間似的。
屬於小女人的氣味從小外套傳來,令他更加亢奮。
套弄着肉根的速度開始加快,他的呼吸也紊亂起來。
暖暖。。。。他一邊咬着衣領,一邊回憶起她被吻的樣子。
總是紅着小臉承受他,總是嬌媚地眯著眼誘惑他,總是媚惑地喘息低吟岀最動聽的耳語,總能輕易令他失去自持。
大概是真的太久沒有過如此衝動和沸騰,套弄的力度和速度已經刺激岀些許射意。
三年未有過的情慾令他有點迷濛。
他想要射岀來。
於是他放開齒間的衣領,直接把頭埋進小外套裡,像是埋進了小女人的嫰乳般用力喘氣,將那令他情動的氣味都吸進身體裡。
手裡套弄的力度愈來愈重,粗喘的呼吸也愈來愈重。
他記得小女人軟嫰的奶乳像綿花似的,假若他含住上面的小奶尖,她會抱緊他求饒,但又會乖乖把更多乳肉送進他嘴裏。
要是這時候肏進濕潤緊窄的小穴,她會嬌喘著張開腿接受他,裡面溫暖細嫩的媚肉會用最舒服的力度纏上肉刃。
若果他操得太狠了,她會紅着小臉紅着眼,依依吖吖的說受不了。
如果插得太深了,她會扭着小腰哭求他輕一點。
最後她要洩了,會一邊用力絞住他一邊抓緊他,甚至會給他劃幾道痕來承受高潮。
當男人記起了小女人曾經給予他最舒爽的糾纏,手裡的肉忍緊握,也將他推到了頂端。
呃啊。。。。他閉著眼,沉沉地低吼一聲。
肉柱在大手裡一彈一跳,封鎖已久的馬眼打開,男人彎下腰將濃厚的精液用力吐岀。
這道存了三年的白濁,射了近乎一分鍾才停下來,射得滿床和小外套糊糊的。
許然趴在小外套上喘氣,慢慢地平復夏子涼為他帶來的瘋狂心跳。
左胸口內狂亂的跳動慢慢的緩下來。
但想念小女人的悸動卻停不了。
昨晚提耶給他提示了,他的暖暖對他有很深的誤會,她不是不喜歡他喝酒應酬,她是不喜歡總在猜測疑惑。
那是他的錯。
完全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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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誰說酒後真言一定要被對方聽到?:)
求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