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撩拨什么的最可恨
殷秀阴沉着一张脸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诗艳色抱着身子蹲在湖边呕吐,吐的连酸水都出来了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目光淡淡扫过案几上摆放的精致糕点盒,兰桂坊的糕点,不是有钱人便能吃到,盒中少了几块,在联想到那女子吐的凄凉的模样,原本听闻殷离到来满心的怒意突然就消散了去,特别是那女子吐得脸色惨白,羸弱的好似要被风吹走一样。
真不知道她是何苦要这般折磨自己,一把将那吐到酸软的女子拽入怀中,温热的水递到诗艳色的面前,诗艳色接过漱了漱口,似乎好过了些,此刻殷秀已经将那糕点连盒子一起丢入了湖中。“你这没心没肺的妖精儿,也不知道来找本王。”说完还不忘狠狠的吻住诗艳色的唇瓣,似乎要将那糕点残留的清香清除干净换上他的气息一样。
这一次殷秀倒是没有发狠的啃咬,只是缠绵不休的吻了又吻方才微微退开,薄唇依旧抵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既然恶心你还吃。”妖有此上。
兰桂坊的糕点,那方子是她和殷离一起写出来的,兰桂坊曾经是她名下之物,那糕点她倾注了多少心血,哪怕曾经不爱甜味的她也喜爱的紧,可是现在却吃到便会觉得恶心想吐,“我想知道我究竟能够隐忍到什么层次,看来也不过如此。”但到那这熟悉入骨的味道已经让她无法再触碰。
殷秀目光复杂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见那女子一脸淡淡的浅笑,笑意凝固在嘴角,细小的嘴纹如同在迷雾中挣扎的生命一般,又迷惘又落寞。她在逼迫自己强大,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自己。
“诗诗,有没有想我。”殷秀微微敛着眸子,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脖颈。
“王爷要奴家想么。”诗家妖媚一笑,小手攀上殷秀的脖颈,好似方才那个落寞素雅的女子不存在一样。
“诗诗,我有诗君翼的消息了。”殷秀一脸邪魅的浅笑,大手松开诗艳色的腰身整个人斜斜的倚靠在软榻之上。这个小女子,没心没肝的妖精就不能和她置气,否则气到的只会是自己,你还能奢望一个没心肝的妖精生气不成。
“真的……”诗艳色面色一喜,到不似先前那样没心没肺的笑。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殷秀指了指自己唇角的位置,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暧昧的光泽,那一刻他都要放弃慢慢挖掘这个女子的秘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过往和疼痛竟然将一个温软干净的女子逼迫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而变得强大,在疼痛中成长那种疼痛他很清楚,非常人能够忍受。
“王爷真坏。”诗艳色咯咯的笑声又酥又软的响起,湿润的舌尖轻轻的落在殷秀唇角的位置,轻轻的舔,小口小口的啃,澄净的眸子无辜又天真的看着你,鼻尖尽是那女子媚人的浅香,那样单纯的挑逗着你,能够把一个圣人都给折磨的疯掉,殷秀气息一紧,整个身子蓦然变得僵硬,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腰身,一个翻身将那点火的小女子压在身下。
“妖精儿,妖精儿,你是在勾引本王么。”殷秀低哑的嗓音沙哑低沉,听在耳畔竟然分外的邪魅动人,脸颊一下一下的蹭着诗艳色的脸颊,“诗诗,是不是,是不是在勾引本王。”殷秀像是被挑逗急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下口,磨蹭似乎缓解不了心中的欲火,一口一口咬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只不过这一次控制了力道,酥酥麻麻的痒。
“王爷若然觉得满意的话,是不是该将王爷知道的告诉奴家才是。”诗艳色强烈的忽略掉脸上那酥酥麻麻的啃咬,极力不去联想和肉骨头有关的东西,不知道是啃的多了,还是已经习惯了殷秀的幼稚,此刻倒是没有那种恶心感。
“诗诗,诗诗,你怎么会如此讨本王喜欢呢。”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殷秀刻意压低的嗓音愈发的沙哑低沉。“诗君翼就在北陵,如何诗诗要修书一封么,不过若然诗诗想要修书的话这价值咱们自然得另行讨论。”
上次殷秀便说大哥可能被北陵的公主带走,如今看来是证实了而且已经取得了与大哥联络的方法,她必须与大哥取得联系,否则若然云若烟再次打着诗君雅的幌子,大哥岂不是有危险。大哥和二哥落网的话,爹爹和娘亲怕也保不住。“王爷想要什么?”
“你……”殷秀突然伸出舌尖沿着诗艳色的耳郭轻轻舔了一圈。
诗艳色浑身轻颤,整个身子一软,耳郭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皙的小耳朵瞬间充血绯红,殷秀到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当下有些难以停嘴的轻轻的吻,直到那女子软的如同一滩春水一样软软的躺在他的身下,“诗诗,诗诗,你这不是要本王的命么。”
“王爷,奴家这不是要如你所愿么。”诗艳色轻轻扯开胸前的衣带,媚眼如丝,醉眼迷离,好似那最妖娆的妖精,唯有那解开衣带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这个女子在害怕,虽然面色上无所谓,乃至是最勾人的妖精,这个女子傻气起来竟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之后又很是不舍。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诗诗,你准备如何取悦本王呢,本王可是第一次,诗诗你可要疼惜本王啊。”这丫头分明已经紧张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甚至忘了这里是庭院,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不过那微微眯着眸子,假装镇定勾人的丫头真的很是可爱,明明紧张到连衣带都解不开,却还要假装镇定到化身为妖,这样诗艳色真想让人搂在怀里狠狠的疼爱啊。诗诗,你究竟还藏了多少面,本王很想一次性将你翻完,可是又不舍的一次翻完。“诗诗,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在上还是在下。”
低哑的嗓音尽是暧昧不清的邪魅,诗艳色脑子里早已化为一团浆糊,她与殷离夫妻三载又不是没有亲热过,又何必如此紧张和害怕,可是越是如此安慰自己,便越是紧张,鼻尖尽是殷秀阳刚的气息,灼热的好似要将她燃烧起来一样,更何况耳畔殷秀似乎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儿的说些暧昧下流的词汇,酥麻的撩拨着她。
手心里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拽着衣襟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胡乱扯着,可是这平日好解开的衣襟,此刻仿佛打了死结一样越扯越紧越解不开。诗艳色,你冷静点,从重生得知自己是夜妾这一刻开始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对方是殷秀,又美艳无双,也不算吃了亏去,就当自己是块肉骨头,再次被殷秀那家伙啃咬一遍罢了。
“诗诗,要本王帮忙么?”殷秀一脸邪肆笑意的望着诗艳色紧张不安的模样,长而卷的睫毛轻颤着,清澈的眸子此刻半眯着,分明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这丫头当自己是上战场么,那认知让殷秀有些郁闷,好似跟了他有多么的吃亏一样。殷秀心中郁闷,往往喜欢付诸行动,当下再次俯下头颅,这一次也不咬别的地儿,就逮着诗艳色敏感的耳郭咬,又吮吸又啃咬,或是深入或是浅出,诗艳色耳朵红艳艳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一样。
诗艳色整个脑袋一懵,意识愈发的模糊,身上好似燃烧了一团火,灼热的好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一样,小手猛地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殷秀微微抬起头颅却见那女子竟然撕坏了自己的衣裳,当下大笑出声,目光暧昧又深浓的落在诗艳色羞红的面容之上。
诗艳色也被那撕裂的声音惊醒了过来,前襟敞开,露出大片的雪肤,撕裂的衣裳一角还握在自己的手里,耳畔又是殷秀那暧昧的大笑,当下脸红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偏过头颅方才发现自己和殷秀还在庭院,虽然殷秀的庭院来的人少,可是毕竟的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丝毫的遮掩,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哪里有如此大胆和开放。
“诗诗原来如此迫不及待。”殷秀似乎不打算放过诗艳色一样,那调侃的嗓音怎么听都是撩拨的味儿。
“殷秀,你无耻……”诗艳色瞬间坐直了身躯整个人巴在殷秀的身上,借着殷秀的胸膛遮掩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呵呵,诗诗,虽然白日里本王是不介意,可是这地点怎么也得隐秘些不是么?”殷秀一脸的若有所思,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