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我不会说话,我该死,我是真的……“殷秀到了最后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话语,不相信能够拥有,说到底还不是不相信这个女子,他……“诗诗,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你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说好不好。”
“我累了,想休息了,凌王请自便。”诗艳色似乎已经起了身,转身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殷秀一脸慌乱的站在门口,想要进去,可是又不敢强行闯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再次说错话,嫉妒醋意这种东西真的会磨死人,至少殷秀已经懊恼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分明是知晓那个丫头的心,分明是相信那个丫头所有的话语,却因为心底那股衍生的嫉妒反而失了心神。
施静轩等人原本只是担心着殷秀的伤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类似吵架的情形,虽然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从殷秀的只言片语,以及自家女儿的表现倒是瞧出了几分端倪,殷秀因为全部心神都在思索要如何让诗艳色消气,倒是没有察觉到诗静轩等人的到来。
直到诗君翼与诗君崎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边方才回过神来,却见诗君翼和诗君崎的脸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淡淡的不安。“大哥,二哥……”
来不房兄。“早就说这小子配不上我家的妹妹,此刻断了也好,我还觉得殷桓这种沉稳的性子方才与君儿般配。”诗君翼铁青着一张脸,满脸都是冷冽的光泽。
“我诗家又不是不能让君儿依靠一辈子,刚好君儿最爱游历天下,我倒是很怀念小时候带着君儿到处跑的记忆。”诗君崎脸上虽然挂着笑意,可是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落井下石。
“爹爹,娘亲,我……”殷秀心都跌入了谷底,方才还觉得与诗君翼和诗君崎打好了关系,不过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呢了。
“夫妻之间若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断了也好,反正尚未行礼,有无子嗣,倒也无牵无扯,还来得及。”诗静轩微蹙了眉目,严峻的面容之上尽是凝重之色。
“我还未见过诗诗同什么人生过如此大的气。”白落落摇了摇头,对上殷秀求助的眸子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诗诗,你让我进去,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成好不好。”殷秀见面前几个人都靠不住,光想着如何落井下石的将他赶出去,说白了,这几个人分明就是表面上承认了他,心底深处恨不得抓着机会断了他和诗诗才好,如今这么好的时机,一个个的哪里肯错过,他若是不能让诗诗回心转意,只怕连诗家的门都进不了了。
“错什么错,君儿不是说了错了就错了,不是说句对不起就算了的。”诗君翼和诗君崎对望一眼,一左一右架起殷秀。
“你们想干嘛。”殷秀觉得此刻窝囊极了,偏偏又不能还手,“诗诗,诗诗……”此刻殷秀也顾不得面子了,就想着如何让里屋的女子原谅自己。
“别叫了,你还是到你王府慢慢再叫好了,我们诗家不欢迎你。”诗君崎绝对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浅笑,架起殷秀便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殷秀,受了伤的你可不是我们的对手,而且你也知晓君儿最在乎的可是诗家人,更重要的是君儿性子看似温软,却讨厌勉强。”
一席话说的殷秀彻底没了底气,任由诗君翼和诗君崎架着他出了院落。
“这样好吗?”白落落微蹙了眉目望着殷秀消失的方向。
诗静轩微微垂下头颅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揉开白落落蹙起的眉目,“有何不好,我一直觉得殷秀年纪轻轻,性子却太过内敛稳重,为人处世波澜不惊,心机极深,做事一丝不苟,步步为营,一切都掌控在手,这样我的女儿岂不是被算得死死的,如今见殷秀这慌乱幼稚的模样我反倒是彻底安了心。”
今日一更吧,明日再补上,昨天晚上出了点小事故,晚上想练下车最后撞到了别人的车,呜呜,那个凄凉的再冷风里站了好久,本来车子都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就不小心轻轻碰了下,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肯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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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夫妻相处之道
“明明是褒义词怎么到了你嘴中好似成了贬义词,殷秀厉害点有何不好。”白落落白了一眼诗静轩,显然对殷秀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好是好,可是那份聪明绝顶,波澜不惊可不能用到君儿的头上,我可是从未见过殷秀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以往即便是我诗家之人不同意他与君儿之事,软硬兼施,殷秀可从未有过半分慌乱,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落落,我的女儿她的夫君我自然也看着点。”诗静轩轻轻将白落落揽入怀中。
“你分明就是仗着秀喜欢君儿欺负着人家。”白落落浅浅一笑,殷秀的本事有多厉害她是不知道,但是静轩这么多年来,何曾钦佩过任何人,而且殷离的本事她当初可是看在眼底,殷离收了她诗家这棵大树,殷秀依旧能够将他扳倒,那本事确实让人忌惮。她的女儿啊,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不堪,终于找到了个真正疼宠他的男子,只是纯粹的喜欢着她的女儿,不带丝毫的杂质。
“能够被我算计还是看得起他,若然换做是其他的男子,我正眼都不回瞅一眼直接扫地出门。”诗静轩一脸的桀骜,嗓音压得极低,不过眉目间倒尽是对殷秀的认可和满意。
“你可别太过分,若是将我好女婿给吓走了,我跟你没完。”白落落一脸威胁的瞪着诗静轩,自家夫君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了,那模样分明就是打算狠狠的折磨一番殷秀,说是为女儿试探,其实就是妒才,看来殷秀最近让自家夫君很是吃瘪,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了,难怪静轩最近如此清闲。表明了是要给殷秀一个下马威啊,男子,幼稚起来简直就是无法理喻,而且某些时候在某些事情上,还心眼跟针眼一样的小。
就冲白落落这声求情,诗静轩也决定狠狠的折腾一番殷秀,他亲爱的娘子岂会为别的男子求情,岂能觉得别的男子好,即便是他的女婿也不行。“好了,我自有分寸。”
白落落一脸不相信,那审视的模样让诗静轩吃味极了,他本来就闲的无聊的紧,殷秀收了他诗家的宝贝也就算了,反正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可是现在殷秀竟然连他娘子的心都收了,不给点威风,他都不知道当家作主的人是谁了。
“落落,你莫不是连你夫君都不信。”诗静轩软了嗓音,想到自己刚刚才得到白落落的原谅,绝对要示软,顺着她的心意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去看看女儿,你让君翼和君崎都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白落落不放心的叮嘱到。
“恩……”诗静轩口是心非的应道,殷秀是什么人,心思心眼多的没边了,哪里需要人操心。他引以为豪的两个儿子还不是在殷秀面前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落落,我同你一起进去,刚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女儿说。”
诗静轩和白落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诗艳色凝立在窗畔的位置,窗门并未掩上,冷风灌入,吹的烛火明灭不定,诗艳色一袭单薄的亵衣,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神情淡然,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