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我先开方子,喝了药试试。”大夫道。
“伤寒冲剂要灌吗?”田非问。
“灌。”大夫道。
一碗伤寒冲剂灌下去,田顺非但没好转,还疼的更厉害了。等药熬好了,又给田顺灌下去,依旧没有好转。
大夫又给田顺把脉,良久才道:“此病乃是肠病,老夫怕是没法子了,想治病的话,可以去保育堂医馆试试。”
“备马车,去保育堂医馆。”田非赶忙道。
田非跟在秦六手下当差,也经常去保育堂建设,跟幼崽们都熟悉,此时若是去保育堂医馆再合适不过。大夫也是知道这一层,才这般说。
正巧燕洵刚带着幼崽们上了丹心桥,准备去保育堂第二学堂讲课,见着田非一脸焦急的亲自赶着马车,便问了句。
知道情况后,燕洵赶忙道:“咱们兵分两路,我和小花回保育堂医馆,你们依旧去学堂讲课,不过解剖课先放一放。”
“知道了。”幼崽们都赶忙点头。
解剖课一直没能推行成功,燕洵担心若是自己不在的话,这些幼崽会被欺负,所以特意点出来。
幼崽们心中知道燕洵的想法,都是忙不迭答应,不让他担心。
当即燕洵带着花树幼崽和镜枫夜挪到田非的马车上,快马加鞭回保育堂医馆。
霍老和几个徒弟都不在,依旧在宫里,好在保育堂医馆一向准备齐全,燕洵帮着把田顺抬下来,按到担架上,立即抬上手术台。
花树幼崽先是把脉又确定了病情,立即拿起针剂一针扎下去。
田顺蜷缩着的身体瞬间舒展,闭着眼睛不动了。
“开始。”花树幼崽深吸一口气道。
燕洵点点头,拿起手术刀递过去。
开膛破肚,最终割出一块极小的已经化脓腐烂的肉,缝合伤口。
花树幼崽飞快地穿针引线,忙完只有,又是给田顺一针扎下去。
燕洵退开手术室的门出去,对还等在外面的田非道:“小事,当他醒了放气就能吃东西了。这几日吃的清淡点,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医馆。”
“多谢大人。”田非赶忙拱手行礼。
燕洵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这不算什么大事。”
在别的大夫看来,这可能是肚子里化脓腐坏,就算扎针喝汤药都治不了的大病,可能只能熬着,熬过去就能活,不然就得死。
但在于燕洵来看,这就是很小的手术,肚子上开的口子也极小,把化脓腐坏的肉割出来就行了,而且那块肉也不会影响健康。
等田顺醒来,果真是除了伤口有点疼,肚子没有那种疼的忍受不了的感觉了。
又过了几日,伤口结痂,田顺除了不能跑不能跳,都能去学堂上课了。
幼崽们去学堂上课十分顺利,像是蛇身幼崽讲的是跟水有关的学问。
“水是液体,但是能变成固体和气体。除此之外,水还是由一个个小分子组成,真正的纯净水可以用蒸馏法获得,而我们现在所喝的水不是纯净水,之所以要烧沸,是要杀死里面的细菌和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