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言转念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因为昨晚他说,当年他去过一趟安城,正看见段文秀接了儿女放学回来?
“哎呀,你干嘛啊……”宁缈还没来得及先发制人,跟萧行言算黄色废料的帐,冷不防被他抱了个满怀。
男人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侧,撒娇一般轻蹭了几下,蹭得她有些痒,宁缈忍不住轻笑,“好了你别把蛋糕压扁了……”
“蛋糕?”
光听声音,宁缈就知道这男人的眼睛亮了。她伸手在身旁的座椅上摸索着,找到蛋糕盒子,拿起来,“这个是赫芙娜的‘致命巧克力’,最底下的一层是膨化的巧克力豆,上面是三种不同产区的巧克力和红酒制成的慕斯,慕斯中又夹杂着脆片和巧克力酱,极致的浓郁,所以叫‘致命巧克力’——巴黎甜点世界冠军获奖作品哦!”
“这么厉害?”萧行言的唇角轻轻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儿子坐在后座上吃奶油蛋糕……他昨天是这么跟她描述的。
“那是当然!比什么路边的廉价奶油蛋糕好多了……”宁缈哼哼,“别人有的我老公也要有,而且还要更好,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萧行言闷声轻笑着,在她白皙的颈侧蹭个不停,久久不肯离开。
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颈间,酥酥痒痒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宁缈推了推他,“起来啦,你的头好重!压得我肩膀都酸了。”她含嗔嘟哝,“脑袋里都装的什么,这么重……”
“你。”
“……”
啊啊啊狗男人是要逆天了!
昨晚错过的烟火秀,此刻在宁缈的脑子里上演,五彩缤纷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响,一朵接着一朵,直到萧行言终于肯放开她,黑眸含笑看了她一眼,接过装着“致命巧克力”的盒子,打开尝了一口,宁缈脑子里的烟火秀仍然没有落幕。
……诶,不对?
“你什么意思,我很重吗?”宁缈杏眸圆睁,瞪着吃得眉眼舒展,仿佛达到了人生巅峰的男人。
丝滑的口感极致浓郁,巧克力的余香缭绕在唇齿间,萧行言忽然觉得,这蛋糕像极了宁缈——柔软,甜蜜,浓郁,致命的诱惑。
“……喂,你是不是暗搓搓在内涵我?”他不答话,宁缈总觉得他是心虚,又或者……是默认?
“仙女怎么会重?”萧行言一本正经,“是在我的算法里,权重最高。”
宁缈对电脑技术只是一知半解,但她大概知道,权重越高排名越高,那权重最高……
就是排名第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