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丝河感觉到越走越累,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感觉到自己要走到尽头才能停,可是,何处才是尽头?
她从中午一起行走着,直到了黄昏时分,一直不敢停下来。她没有进皇宫,而是不断的往前走,她根本就不知自己到哪了,而此时,她更是不知自己离开了南朝的领土。
这时,冥丝河只感觉到眼前一黑,而有几位男人则是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看:“这哪来的妞,长得还不错。”
冥丝河听着心里却堵得发慌,她后退了几步,她想转头,可是,有人却是闪到她的后面挡住了她的退路。
“你们是什么人?”冥丝河说着,而他们却是嘿嘿一笑。
他们的皮肤有些黑,像是非洲人似的,而且,牙齿是特别白的,全部都是统一的一身灰衣服打扮,更是衬托出他们那高大的身材,头上戴着一顶草帽,更像是痞子似的,冥丝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听口音应该是南朝人?”这时,另外一位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着冥丝河说着,她的皮肤是比较白,而且双眸有神,但是因为疲惫过度,脸上呈现着疲惫不堪的感觉。
冥丝河咬着嘴,怎么她处处都不顺,如今好不容易离开了,可是,却遇上这样一群人,她如何是好。
“我表哥是大将军,我是前来探亲的。”冥丝河说谎,她不知自己如今如何是好可是,这样的人,应该是会害怕像将军这一类人物才是。
而他们却是嘿嘿一笑:“你表哥若是将军,我爹还是皇上呢。”
他们都不断的讽刺着她,冥丝河后退了几步,她迈步便跑着,而她才跑了几步,却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冥丝河不断的挣扎着,只感觉到脖子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步魁楼赶回了凤国,而凤国此时也是大乱,他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月,而朝中的大臣却有些野心的居然想反。
步魁楼在屋内不断的度步着,他回来也有三天了,如今,凤国内的人知道步魁楼回来了,都大气不敢出,而一直在招兵买马的国师知道步魁楼回来,马上停止了动作,可是,却还是被步魁楼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国师半夜来防,不知所谓何事?”步魁楼坐在主位之上,他轻轻的喝着茶水问着。而国师前来定然有着他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步魁楼还是问着。
年轻大概有五十岁的国师一脸圆润,他坐于太师椅之上,同时也端着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顺了顺气这才说道:“听闻摄政王前行去了南朝,所有想前来了解一下关于南朝之事。”
步魁楼听着他的话,只是微笑不语,而他盯着国师看着,把国师看着头皮都发麻,而一紫则是站在了步魁楼的身后,听从着他的吩咐。
而国师身边也跟随着一位随从,他看着步魁楼的笑意,却只觉得心寒,不敢看步魁楼,只是微微的低下头。
“哦,这样啊。”步魁楼说着,有些疑问,却没有问出口。
在步魁楼放下茶杯之时,那一声重重的声音却在提醒着一紫,而一紫走了上前说道:“听闻国师前段时间有招兵买马,主子,不知消息是否有误。”
国师听着一紫的话,他本能的想反驳着,可是,却因为一紫是步魁楼身边的人,也不敢对他不敬,如今,他在步魁楼的地盘上,若是得罪了步魁楼,恐怕今晚他是离不去了。
可是,这一刻,国师身边的随从却是站了出来说道:“大胆,居然对国师大不敬,国师怎么可能会做如此之事。”
而一紫则是看着国师的随从一眼,而那位随从则是心头一怔,这样的眼神太可怕了,可是,他既然站了起来,哪有退缩之理?
“哦,我对国师不敬?此事可是有证有据的。”一紫的话,却让随从一怔,他回头看着国师,却发现国师的脸色也同时大变。
步魁楼似乎是在听着故事一样,没有太大的反应,而国师是听着心头像是被利剑剌过一样,这事情怎么可能会传到步魁楼的耳边里?
“步阁楼,不知国师是否有听过。”步魁楼突然提到这个杀手组织,而国师听着更是大怔。
不知步魁楼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步阁楼的人一般人都少去理会,再者便是他日前找上步阁楼,找一些杀手前去杀步魁楼,如今,他都付了十万两黄金了,没有想到步魁楼居然会提这事情,难道他知道了?
可是,对于他对步阁楼的了解,他们绝对会对客户的要求进行保密,根本就不会让外人知道,如今,步魁楼却是突然一提,不由得让他更加防心。
“没有听说过,不知摄政王为何会如此问?”国师说着,他为了壮气便端起茶杯喝茶,可是手抖得太厉害了,这里太安静了,这杯子颤抖的撞击声不断的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国师…”他的随从认为步魁楼这样是在侮辱着他家的主人,所以请示着,若是可以,他们定然会有能力让步魁楼下台。
可是,国师却是深深的看着他一眼:“大胆奴才,居然敢顶撞摄政王,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对于国师的大怒,却也是在步魁楼的意料之中的事,他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望着国师一眼。
“据说,国师前段时间有找过步阁楼,不知有没有消息。”步魁楼又再一次问道,其实,他不单是招兵买马,而且还要去买通杀手前来杀自己。
可是,国师却是略了一点,那便是步阁楼到底是谁的地盘?那可是他步魁楼一生的心血,虽然才创建了八年,可是,但是在各国各地方都是有名望的。
“这…我可不知摄政王在说什么,此事可是万万是不可能,希望摄政王明察。”他说着的时候,也在注意着步魁楼的表情。
他知道今晚自己不应该前来,因为步魁楼的脾气与处理事情的方式,若是有什么把柄,到时他也有权力自己亲自去把自己解决了,哪怕自己是国师,在步魁楼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哦,是这样啊?”步魁楼说着,他没有想到国师倒也是聪明,装事情都装得如此像,好吧,他今晚也是无事可做,就陪他玩到底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