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玉听到冥丝河的话,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微微的躬了一下:“是老奴失言,还望王妃见谅。”
冥比河不理会福玉,她站了起来,那两个男人打了半个时辰后,一直不分胜与负,她看得有些无趣了,都半夜了,她的体力也耗尽了,想回房休息休息。
这时,却看到慕容澜玄与步魁楼双双落地,慕容澜玄吐了一口血液,而步魁楼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头发散乱,左手似乎是受了伤。
“看来九王爷的武功大有进展。”步魁楼双手抱拳对慕容澜玄说道,其实,至今,他们心里也清楚谁的武功高一些,谁的略低了一些。
慕容澜玄微微一笑:“本王输了。”输了便是输了。
冥丝河大吃一惊,她以为是慕容澜玄赢了,虽然是吐了血,可是,双眸依然有神,而且,脸带微笑,原来是她看错了。
“那后会有期。”步魁楼说着,他转身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冥丝河看都没看清他是怎么离开了。
这里突然变得安静,刚才的打斗声也惊动了其他守夜的侍卫们,当他们看到是慕容澜玄之时,也不敢乱动。
“王爷…要不要追?”这时,玄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冥丝河时微微点了点头。
冥丝河会意一笑,她退了一步,往屋内走去。今晚虽然不血腹,可是,却是一个让她难眠的夜晚。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让他走。”慕容澜玄自认不如人,而且,他发现步魁楼的武功很怪,似乎并非是南朝的武功,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特别,好象是特别训练出来的。
玄一点了点头后,便退了下去。慕容澜玄挥挥手,福玉也随后退下去,仆役上前来收拾着那些没吃完的酒与菜。
慕容澜玄转身往冥丝河的房间内走去,她反手把门关上了,慕容澜玄站在门外,却没有推门进去。
“王爷,今晚去淑妃那吧。”她看到了门外的黑影,她知道是慕容澜玄,只有这个男人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门在她的门外。
而且,此时外面有很多侍卫,若是其他人,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而且,还想进她的房间。
她不想再与他搅扰下去,淑妃那需要他吧?而她可以将自己不需要的东西送给需要的的人,也正好可以解了围,不是吗?
慕容澜玄没有理会她,只是推门而入,看到冥丝河会在床边更要解放,看到他之时先是一怔,她随手把外套解了下来,挂于架子上,便伸手拉了被子半躺下。
“你到底是谁?”到此时,他可以断定她其实并不是冥丝河,之前他只是怀疑,而现在他可以十分肯定她不是。
慕容澜玄与冥丝河认识了二年,而且,这两年的时间内,冥丝河一直呆在他的身边的时间也足够长,虽然她总是很烦人,可是,她绝对不像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冥丝河虽然与以前一样,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孔,可是,她眼神内的一些东西,他读不出来,也读不懂,无法看穿她心里在盘算什么。
不管发生任何事,她都可以先惊讶,便又可以淡定从容的接受,这样的女人,内心与外表并非成正比,而且,依他之见,她与步魁楼定然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容澜玄的妻子,九王爷的王妃,冥家的三小姐,你要听的是哪个?”冥丝河侧过头看着他,她半躺在那里,脖子有些生疼,可是,她却还是看着他。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一惊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的手轻轻的磨擦着她的脸蛋,一下又一下的,擦痛了她的脸,她却没有别过头,她的双眸盯着他的看,她伸出那被绑着大红丝绸的手挡在他的面前。
“对一个受伤的人审问,非君子所为。”她见他不答,她真的想休息了。她说着,身子一滑,整个人都躺进了被了里。
可是,不管她睁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她依然睡不着,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都盯着她看,她有些不自在,不知他到底要干嘛?
她只觉得腰一紧,有人贴着她的,她侧过头,却撞上了慕容澜玄的脸。
这一刻,好象时间一直都定格在这一秒,她和他的双眸对望着,她的嘴唇与他的重叠着,谁都没有打算离开。
冥丝河感觉到慕容澜玄那冰冷的手之时,她下意识瑟缩,想退身离开,可还来不及躲闪,慕容澜玄高大的身子已经将她紧紧压住。
冥丝河想反抗,可是,她受了伤的双手只要一动,一用力便痛得剌心,她不敢乱动,却只是看着男人。
“你这样的行为,你知道叫什么吗?”她冷冷的对他说,昨夜一事,令她现在还难忘,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只野兽,除了夺取之外,还有的便是占据。
慕容澜玄没有理会她,他只是强势的亲着。
冥丝河闭上眼睛,她居然被他弄得起了反应,她真的想笑,原来她的心居然也这么荡漾?好象渴望着他,正在等待着他一样。
她不断的发处声音,也鼓励着慕容澜玄不断的向她进攻着。
“唔,你压着我痛。”冥丝河丝毫没有发现她说出此话,更是引着慕容澜玄走向犯罪的道路,她的语气不想是在反抗,反而是像是在撒娇,向他挑战着。
慕容澜玄看着身下的人,他那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就算痛,你也只是属于本王的…是本王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只要他需要,她便要付出?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就算痛,也要为他提供更好的服务?她被他的惹怒了,她的脚不断的踢着他,可是,她才一动,疼痛便传来。
没有一丝怜惜之情,慕容澜玄挺身,冥丝河瞪大眼睛,体虚的她,却在下一瞬间双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