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纱就知道慕容凌定然会来,而她更是清楚的知道这些王爷的脾气,不管哪一位,虽然装着十分清高的模样,可是,内心的野心一样的重。
关于慕容凌,关于慕容澜玄,哪一个没有野心?哪一个不是都盯着皇上的那一个位置?而他们如此,正也是助了她可以早些完成任务,这样一来,自然也是对她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凌王,你急什么。”凌纱倒是不着急,如今皇上忙成了一团,而且,经过昨晚的事,想必皇上定然不会想见她。
所以,她有大把自由的机会,再说了,这片竹林她一向都很喜欢,平时总是她一个人在这里转呀转的,而此时,有一个高大的慕容凌陪同,正是合她的意。
“凌妃,若是被下人看到我们在这里,恐怕对你对我都不好。”慕容凌说着,他不想与她扯上任何关系。
若是被发现他与她在一起,想必就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不想滩这一浑水,再者,他与凌纱也不相熟识。、
凌纱的为人,他也只是见过两次,可是,印象并没有很好。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他知道她的内心一定也是与别人一样,都是有着太多的贪婪,之所以会与他的父王,想必她不仅是要荣华与富贵如此简单。
“凌王,你这是心虚?”凌纱睨视着慕容凌一眼,她并不着急,一步一步的往前迈步。
似乎她对这路十分熟悉,走着走着,前面便是一个小湖畔,在湖边居然有着许多花草,被修理得十分精致。
慕容凌也难得见到如此景色,虽然这里并不是说像仙境,可是,在宫中的竹林内有这样的风光,似乎也是一处迷人的景象。
“想必凌妃也是常来这里散步?”慕容凌说着,他记得小时候他在宫中之时,也常来这里,可是,当时的这里并没有这么漂亮。
其实,说白了,这一片竹林就是被弃了,没有人管理,很少有人前来,而他一接到信件之时,看到这个被约的地方,当时心都被触动了一下。
自从他被封为王在宫外生活之后,便不再来这片竹林,而这里那些所谓的童年也被留在此,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带着这样的心情再一次来到这里,而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父王的爱妃凌纱。
“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常来这里,想想我进宫也有半年了。”凌纱似乎并没有打算说明自己约慕容凌来的来意,反而是说着一些不相关的事。
慕容凌站在那里不语,他看着这里的景象,而内心那些不安与迷茫却也同时被风吹散了。
凌纱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这里的岩石挺干净的,被风吹雨打着,面上也被刮得平整干净,而她就坐在这里睨视着这湖水。
“半年了,时间真快,我以为可以一直很好的,可是,眼看着就要变天了。”凌纱说着,似乎是无语的话,却听入了慕容凌的心里。
她嘴里说的变天是什么意思?若是没错的话,她是不是在说,这宫中似乎就要有着一场暴风雨了?她到底还知道了些什么?
慕容凌迈前一步,站在了凌纱的身边,她抿嘴一笑,低头捡到起一些小碎石便往湖中丢去,而湖水被她丢着起了波澜。
“变天?”慕容凌说着,他看着她弯腰之时,胸前却是不断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一次又一次。
慕容凌并不是什么没有七情六欲之人,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看到这一幕之时,他便别地头去,也所着裙摆坐于离凌纱有着一些距离的岩石之上。
两个人不再说话,时间一分一少的过去,黄昏很快就来临了,他们却似乎是沉浸于自己的内心世界中。
“得冥丝河者,得天下。”凌纱说着,这话从她的嘴里出的时候,慕容凌却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这是什么话,得冥丝河者,得天下?这话可不是随便人就能乱说的,而这话可是从父王最宠爱的妃子嘴里说出,而慕容凌不由得更是深深的沉思不语。
“你什么意思?”慕容凌问着,这才是她叫他前来的目的吗?而凌纱则是把脸上的蒙纱扯了下来,她走上前,来到慕容凌的面前坐了下来。
她的小手环上了慕容凌的脖子,与他面对面的。而慕容凌没有想到凌纱居然会不顾男女之别,他想推开她,可是,她却紧紧的扯着他不放。
“凌王,你急什么。”凌纱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嗲声,而慕容凌显然是不太喜欢这样。
他不喜欢怀父王的女人扯在一起,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而此时,却是在她的掌握中,不能脱身,他不习惯打女人,也不习惯用暴力对待女人,所以,没有办法摆开她的魔掌。
“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约本王前来,又有何意?凌妃,你不要忘记了,你是父王的妃子。”慕容凌不断的提醒着她,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与身份,本来就不应该的,可是,她依然不放。
凌纱听着他的话,她只是一笑,是啊,她是他父王的女人,所以,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如此看待的。
她也不想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嫁于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若是她心里没有其他杂念,怎么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你父王说,得冥丝河者,得天下。”凌纱再一次清楚的告诉慕容凌,得到冥丝河的男人,则是最后那个可以坐上那个高高在上位置的男人。
而那个人显然不会是慕容凌,而是慕容澜玄,事成定局,而冥丝河是慕容澜的妻子,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不了。
“不,不可能。”慕容凌激动得,可是在他激动的时候,凌纱却也放开了他,并没有再继续暗昧下去。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利用,而此时,慕容凌却是激动过度了,自然没有发现凌纱眼角那一抹狠毒。
“这可是我听耳听到的,是你父王亲口说的,得到冥丝河的人,就能得到天下。”凌纱恨她,这个女人一出现,自己心中的恨就越来越深。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对一个这么陌生的人如此恨?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谎,你说谎,父王不会如此的,不会。”慕容凌有些激动,他不断的动用内功,而湖中的水不断的被他拍成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