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有些回忆,在一个人的眼眸中不断的回放的时候,她受到的伤是别人无法知道的。
冥丝河看着她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不断的回想着什么,掐着冥丝河脖子的手也松开了。
她动了动身子,可是,那个女人却是没有动,只是盯着冥丝河,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问我?问我,我是谁?”她不断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想着,脸色都泛白,似乎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
冥丝河看着她这模样,最后却看到了她腰间的玉佩,她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块玉佩出来,与她的腰间的玉佩一对。
上面居然有一个“冥”字,似乎是巧合,却又像并不是巧合,而这个女人身上怎么会一块与那女杀手同样的玉佩?而且不管是花纹还是字,还有大小都完全是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玉佩?你为什么也有?”冥丝河问着,而那个女人则是抢过冥丝河手中的玉佩,她不断的翻看着,最后瞪大眼睛盯着冥丝河许久。
她不断的握着冥丝河的玉佩,眼睛不断的闪烁着,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事:“玉佩,玉佩,为什么会有?”
她不断的迷茫着,而冥丝河却也跟着纠结,眼看着就正午了,而此时的随时随地光特别明媚,晒得她脸都通红,皮肤有些辣辣的。
而那个女人突然侧过脸,那张毁容的脸却是盯着冥丝河一下又一下的看,似乎要把她完全看透一样。冥丝河被她盯着有些害怕,她却没有退缩,只是抿嘴很认真的看着她:“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名字?”她又喃喃着,在这里呆太久了,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也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她只知道别人都管她叫疯子。
就连先帝都说她是疯子,她是被全世界都抛弃的人,而她不管如何努力,都没办法让大家都记起她。
“我叫冥丝河,你呢?”冥丝河的声音有些柔柔的,而她却再一次看着冥丝河,但手中却把玉佩揪得更紧。
冥丝河看着她把自己的玉佩取了下来递给了冥丝河,而她看到了玉佩的后面居然有名字,那个名字居然是:“冥秋?你叫冥秋?”
她这时吓着了,怎么也姓冥?而这个女人到底与冥府的人有什么关系?而她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冥府上下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全部光,而冥夜一是唯一生还的人。而这位女人却也是同样姓冥,她有着一块与那杀手一模一样的玉佩,更可怕的便是,冥夜一居然能自如的出入皇宫…似乎一切都有着一定的关连一样。
“冥秋?冥秋!是冥秋。”她似乎记得了,她叫冥秋,她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她都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一切的一切似乎她都不记得了。
冥丝河呆住了,听着她念她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嘴里扬起的那一抹笑却是如此的快乐。
“你是西域人?”冥丝河继续问着,她知道这位杀手是西域人,而这些年来,西域越多的人进了南朝,形成了一组一组的队伍,这些她全部是由步魁楼那里得到的消息。
冥秋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站了起来,不再理会冥丝河,而是她冥丝河的玉佩往地上一丢,最后走进了山洞内。
冥丝河看着冥秋离开了,她跳进了黑暗暗的山洞内,冥丝河不由得大喊着:“冥秋,你可认识冥夜一?冥夜一。”
她希望的是冥秋不要回答,可是,正迈步的冥秋,却是僵了,她愣住了,听着冥丝河说这个名字的时候,身子轻轻的哆嗦了一下,她什么也没有说,走进了山洞内。
“原来,真的是这样。”虽然冥秋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冥丝河似乎是大概都明白了,冥府只不过是一个地点,而他们全部都是西域的人。
冥夜一能自如进宫,与先帝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冥夜一会自如进宫中,还有一点…她还不敢确定。
她迈步离去,脚步有些急匆匆的,她走了许久,终于离开了梅花园的时候,只见蓉儿依然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出现。
“发什么呆呢?”冥丝河上前说话,而她的声音却是吓着了正在发呆的蓉儿,她坐在台阶处,却因为她的话,差点便翻了下去。
蓉儿站了起来,看到冥丝河的时候又是又惊又喜:“九王妃?你可出来了,蓉儿都以为你出事了。”
进这里的人,听说都会被里面的疯子所杀。她一直在担心着冥丝河,若是冥丝河再不出来,她可就要去告诉皇上了。
“出事?为什么?里面可是什么人也没有。”冥丝河故意这样说着,她却看到蓉儿的神情有些古怪。
“没有人?冥妃不是在吗?”单纯的蓉儿却因为冥丝河的话而吃惊,怎么说里面没有人,难道冥丝河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冥妃,谁啊?”冥丝河继续追问着,这回蓉儿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紧紧的闭着嘴巴,再也不也多说。
她不断的摇头,而冥丝河却是双手叉于腰间看着蓉儿,看得她有些心虚:“九王妃,我们回去吧。”
“奴才也不知道。”蓉儿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不再也说话,不断的摇头又摇手的,示意冥丝河什么都不要再问了。
冥丝河看着蓉儿一眼,最后回过头看了四周没有人,她才说道:“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到时就去和皇上说,说你带我来这里,说要见什么冥妃。”
冥丝河说着,蓉儿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冥丝河会这样说,她害怕的全身都开始哆嗦着,瞳孔不断的放大。
“蓉儿该死,求九王妃千万别和皇上说,否则奴才全家都得死,奴才求九王妃了。”蓉儿不断的在地上磕头,而冥丝河没有想到自己小小一句话,却把蓉儿吓成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