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他一起的。”她脱口而出,不明白为什么,冥夜一的话是她喜欢慕容澜玄?那个种马的王爷?
坑爹的说,她以前的目光怎么那么差?她有些想笑,那个早上还在她的面前演着一出A戏,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样的货色?
“三丫头…你…”冥夜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居然这么轻易的告诉自己不会和慕容澜玄在一起。
心思紧密的冥夜一当然不会认为她是说说笑的,看到三丫头眼中的坚定,他有些意外,三丫头喜欢了慕容澜玄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就会放弃?
今天的三丫头,让他好陌生,好象两个人之间隔着什么,让他猜不透,特别是她的眼神,还有动作,说话的语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哥,我乏了,先回屋休息。”冥丝河转身离开,她不敢看冥夜一的眼神,她害怕自己看到一种自己不懂的情绪。
她居然会因为这个男人关心自己而害怕,连死都不怕的自己,居然会担心一个人太过于关心自己?她笑了,加快了脚步,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但她却不再回头。
有时候,一种关心是正常,但太过于热情,会让人害怕。她没有想到自己随意一走,居然会遇上自己的二哥,也许她应该打听更多事情,当然,这些都必须从葵儿的嘴里套出来才行。
红色的漆木,长长的走廊,她越走觉得路越远,好象永远都没有一个尽头。
迷路了?她居然在走过一次的走廊上迷路了?冥丝河捂着头,她加快了脚步,总会找到一个捷径回到属于她的盘的。
哒哒哒,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那沉重的脚步声绝对是男人的,会是谁呢?她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却发现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加快。
“小东西,见到本王,想逃?”妖魅的声音,那么的熟悉,又有些剌耳。
是他?是他,早晨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男人,那个自认为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怎么这么倒霉,居然会在这遇上他,绝对不会,是她的错觉,一定是她的错觉。
她没有应声,只是想逃,加快了脚步。但她还没有走两步,身子被一股力度拉了回来。
“请自重。”她回过头,看着把自己逼到了圆大的柱子上的男人,是他,那个名叫慕容澜玄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这?按理而言,这里是她的家,冥府!
他没有放开她,紧紧的靠在她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那淡然的微笑在告诉她,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的手不安份的来到她的腰间,紧紧一扣,将她的身躯提高了一节,让她脸对他的脸,他不断的在她的脸上呵着气。
“自重?以前可是你求我亲你,求我这样…”慕容澜玄的手不怀好意的来到她的心口前。
“你放手。”她火了,怒目而视的看着他,他居然在冥府上,在黄昏时分,在走廊上戏弄她?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最后在她前面那草莓处狠狠一按,痛得她紧咬牙根,他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在逗弄着她?
难道她以前也很丰流?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该死的记忆,为什么都没有?
到底以前的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名叫慕容澜玄的男人?这个无耻之徒。
“放手?哈哈,如果不是你爹,本王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货色?”慕容澜玄的话,像针一样剌在她的心里。
她这样的货色?其实她看过镜子,她这样脸长得还好,虽然不是倾城倾国,但眉目清秀,算是小美人一个。但在慕容澜玄的眼中,却是那么的不堪。
“既然看不上,那么,请王爷高抬贵手,移开。”她咬着牙说着,她最讨厌这样的男人,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公,可说是帅气又酷的美男,二十八岁就拥有自己的企业,优秀得像一枚企业界的明星。一想到自己曾经的男人,她鼻子一酸,不是她不争气,而是忍不住。
想想自己经营的一切,转眼就送给他人作嫁衣,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的眼中没有慕容澜玄,却有深深的恨意,她的手扣着慕容澜玄的肩膀,修长的指甲深深的剌进了他的肉内。
“该死的。”慕容澜玄没有想到她居然抓他流血了,今天他一身黑色的锦袍,但他知道她抓伤他了。
一个女人的爪,居然这么利?慕容澜玄眯着眼眸,上下的打量着她,他居然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悲伤,是前所未有的,这个女人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不管她到底是谁,只要能得到冥雄的帮忙,那么,慕容澜玄娶她,又有何不可?这样的女人就连他府上的侍妾都比不上,但他不介意自己身边多一个女人。
冥丝河被慕容澜玄甩在地上,她的头撞上了走廊的柱子,此时眼前一暗不断的冒着许多星星:“嘶。”
痛的感觉永远比不上心头的痛,她没有哭,没有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抬头看着慕容澜玄时,他的脚踩到她的小手。
“求本王,本王会考虑放了你。”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伤他,而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她咬着嘴唇,鲜红的血渗出来。痛是她唯一的感觉,但她没有叫,没有喊,只是看着她,好象要将他看穿一样。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瞪着,一丝泪珠从眼中流出来,划过脸夹,滴落到地上,滴达滴达的一声又一声。
四周除了风吹过的声音外,就只有彼此的心跳,她不依,他不放,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她倔强着不求他,明知道自己再不求他,她的小手就有可能被毁了。
这么厚重的靴子,这么重的体重,还有他故意的磨蹭,她小手早就不成形了,手掌心传来的剌痛,令她紧咬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