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向南而行,慕容霸天看着那个女子,只见林太医快速的把其他十指上的纱布全部都解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相信一个女子居然能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慕容霸天说着,他确实被吓着了。
一个人的人最脆弱的,非莫是十个指尖,而且,她的十个手指都好象被挑了,上面还发炎,有浓。
“是啊,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林太医也一边咐和着,可是,他却不敢怠慢,从药箱里拿出消毒的消物放在一边,准备为这位女子清洗着伤口,再重新上药。
林太医又好象想到什么似的,他转头看关慕容霸天说道:“霸老爷,我看您还是坐在那边,现在我要为她清洗伤口,恐怕…”林太医这样说,也只是害怕到时水被弄到慕容霸天的衣服上了。
慕容霸天不管外出还是在宫内,他都是皇上,虽然对他们都表里亲和,还是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他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
慕容霸天显然是不满他这样一说,马上板起脸来:“没事,你赶紧为她清理一下伤口。”
他看着她这模样,都知道是一个受苦的孩子,看她的年纪也只不过是15岁左右,这样年轻的女子,怎么会受这样的苦刑,确实令人有些不可思议。
冥丝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她还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不断的说话,她本能的想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眸。
“不…痛。”冥丝河说着,她想挣扎,可是,手上却没有力气,她的指尖真的秀痛很痛。
好象有上千只蚂蚁不断的咬着她的手指一样,那种痛让她撕心裂肺,是谁想害她?到底是谁?冥丝河不断的想动,可是,她连逃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不断的摇头,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却不知自己到底在哪,身在何方,她有些迷茫,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自己的21世纪中国,可是,她又好象身陷于一个黑暗的世界,没有尽头。
“唔…这…这是哪?”冥丝河不断的说着,可是,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很弱,虽然能看到她嘴唇一动一动,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好象是说梦话一样。
夜幕降临,马车终于在南朝京都邻镇上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时,都个城都城是灯火通明,现在是三月,也是最流行的灯会节日,在这里会举行三天三夜的未婚男女灯会。
“霸老爷,要不老奴扶您先下去休息?”这时,李公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慕容霸天居然陪在一边等着这个女人清醒过来。
他可是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以陪在一位姑娘家的身边,而且她还是来历不明,说不定这所谓的巧合,都是人为的。李公公不由得多留了一个心眼,如果真是为了等待慕容霸天而来的,那么,现在慕容霸天和他们都身陷于危险之中了?
在风雨中打滚多年的李公公,特别是在皇宫这样的重地生存着的,心眼特别多,而且想事情也周到,凡事的可能都出现在他的脑海,他一一的去排除,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慕容霸天离开这里,然后,等这位女子醒来了再说。
“是啊,这里有我们在,会没事的。”林太医也赞成李公公的做法,虽然这女人身上的伤确实让人心疼,可是,一事归一事,他们不由得要更加注意慕容霸天的安危。
此行,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带走她恐怕真的不行。若是她清醒后,大可以给她一点银子,让她自己离去。
“霸老爷,都安排好了。”这时,其他四名侍卫都走了进来,看到慕容霸天的时候连忙把他们所安排好的计划说了一遍。
慕容霸天坐在椅子上,李公公为他倒了一杯茶。今晚,他们把这整个客栈全部都包了下来,也是为了慕容霸天的安危着想。
林太医这时终于忙完了,他为冥丝河包好了手后,便为她盖上被子离邢床沿走到慕容霸天的身边站着。
“霸老爷,我看您还是先回去休息,恐怕她是一时半会的也醒不过来。”林太医说着,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特别是一位女子,她自然是不会醒得太快。
慕容霸天回过头看着那女子一眼,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老李,扶我回房。”
其实,一路上这样的称呼对于这些慕容霸天身边的人而言,确实是有些难度,平时都叫习惯了,现在要叫这些所谓的小名,大家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是。”李公公听到慕容霸天要回去休息,他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一睐。
李公公与林太医交换了一个眼神,林太医会意的点了点头,送慕容霸天离开房间后,其他四位侍卫却没有离开。
“有没查到她的来历?”林太医见慕容霸天离开之后,便问着为首的侍卫,其实之前他们便去醒了,只是暗中查,不让慕容霸天担心。
为了慕容霸天的安险,他们哪怕是辛苦一些也无所谓。这几个人这些年来一直跟在慕容霸天的身边,也算是慕容霸天的四大得力侍卫,大内侍卫的四大统领。
“查不到她的来历。”为首的侍卫与其他人面面相觑之后,这才说道,其实,他们后来回到了京都查找,可是,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女人像是凭空出现的,根本就查不到。
“好,我知道了。”林太医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一个以这样方式出现的女子,看来他们以后多防着一点。
其他几个人退出了房间内,林太医收拾着药物。只见女子轻轻一动,却没有醒来。林太医犹豫了一下,准备出去之时,却看到她侧过身的时候,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张玉佩,林太医迈着大步上前一看,只见这玉佩上等玉,上面刻着一个“冥”字。
“冥?”林太医上前一看,只看到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冥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太医说着,而她却不曾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