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果然事事知情。
“我就是好奇心重,猜到了这点,实际上这是母亲一个人的秘密,我想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是她藏的再好身侧的人通过她的一些行为也能发现,比如我,比如你,还比如你的亲生母亲,只是大家装不知情而已。”
“嗯,就当成秘密吧。”
“爸爸,你和妈妈去了哪儿?”
席湛回她,“怎么?”
“允儿好些天都没有看见你们,想念你们,妈妈,允儿有糖糖吗?允儿想吃糖糖。”
我笑着说:“哪有一见面就要吃的?”
“可是允儿想吃啊,奶奶说允儿的牙快坏了不能多吃,每天就只给允儿一小块糖糖。”
甘露对孙子辈的小孩没有太纵容。
这是我特别欣赏她的地方,起码我们不会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有婆媳之间的矛盾。
“那听奶奶的,等下午我们去接越椿哥哥的时候妈妈再给你和小哥哥买糖,可以吗?”
“允儿今天能见到大哥哥吗?”
“嗯,我们一起去接哥哥放学。”
“那好,允儿听话。”
我问润儿,“润儿想去吗?”
润儿腼腆的点点小脑袋。
席湛进客厅将两个孩子放下,小孩好动立即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席湛从我手中拿过行李箱上楼,允儿和润儿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喊着爸爸,席湛自然没有回应他们,除非他们问了问题席湛才会解答。
“爸爸,你和妈妈去了哪儿玩?”
席湛道:“芬兰,爸爸年少的家。”
“那爸爸,我和哥哥以后能去吗?”
“嗯,也是你们的家。”席湛道。
“爸爸,清樱也可以去吗?”润儿问。
“我刚说过,也是你们的家。”
润儿又问:“可以玩卡丁车吗?”
席湛温润道:“嗯,到时我带你玩。”
他越来越像一个父亲了。
“爸爸,允儿可以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