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虑症爆发不再是因为曾经的那些经历,只是因为担忧越椿,所以她笑,虽然这仍旧是病,可是她的病情因素却有了转变。
席拓察觉到席允的不对劲,他听见她的吩咐又按住她,席允心底慌乱又焦虑,特别的想见越椿,那种想见的执念让她快崩溃。
“席拓,我想见大哥。”
“席小姐,还有两日便能见先生。”
“都怪我,非要攀登麦金利峰。”
她悲伤无助情绪低落又自责。
“小姐,可不能怪自己,是我们非要过来找你的,你没错,我们现在继续赶路可好?”
席拓耐心的哄着她。
而赶路是唯一能缓解她情绪的方法。
“走,我要见他。”
拖着身体的疲倦以及睡眠严重不足的状态包括焦虑症爆发的心理疾病席允又匆匆的赶路,在路上她又哭又笑实在是无能为力。
无措无助又无能为力。
情绪悲伤到底端。
又匆匆行走了一日,席允体力耗尽跌跌撞撞,好在席拓一直顾着她,有时候摔倒席允干脆坐在那儿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赶路。
席拓待她休息的时候会给她吃东西,会给她保暖的东西,更会尽全力的照顾着她。
在第四日的时候终于下了山。
在大本营席允看见了墨元涟。
她没有过去抱他,而是跪坐在雪里哭的一塌糊涂,整张脸丑的要命,墨元涟见她这样心里酸酸的,是心疼她,他迅速过去蹲下身将她搂在怀里安抚道:“越椿哥哥没事。”
“我……连累了大哥……”
“他昨日下的山,呼吸微弱脸色煞白的模样瞧着确实危险,但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他昨天就接到了越椿。
可他等的是席允。
席允赶紧问:“大哥在哪儿?”
“他醒了之后便吩咐人送他回了挪威,可没有回别墅的家,具体在哪儿谁都不清楚。”
席允更加崩溃痛哭,“他在躲着我。”
墨元涟嗓音坚定道:“不会的,他是小允的越椿哥哥,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不会躲你。”
“会的,他会的!!”
席允突然昏厥在墨元涟的怀里。
席允哭的太过,情绪特别不稳定,再加上身体疲倦健康状态又不好所以猛的昏厥。
墨元涟立即打横抱起她,“到医院。”
席拓赶紧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