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人之常情。我当时也是昏了头才想要去打胎,幸亏你拦住我了。”裴小柔好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随即低声笑了出来。
&esp;&esp;fiona还是心底有些不安。
&esp;&esp;“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把你监禁起来。我去上海探望你很多回,后来直到你生下arabel,我也与钟振的爸爸结婚,一时忙昏了头,那两年,你过得很辛苦吧。”fiona想到曾经,就觉得心中愧疚。
&esp;&esp;“fiona,你知道吗?你是那么多年第一个和我道歉的人。”裴小柔轻声说道。
&esp;&esp;“真有意思不是吗?”她没有看向fiona,反而是望着雨中的紫金山。
&esp;&esp;“当初去佛罗伦萨抓我的是谢frank,通风报信的是你,不知羞耻的当别人情妇被包养的是我,谢frank第二年去美国旅行,爬山摔了下来,摔坏了命根子,没了生育功能。你呢,结婚第二年就死了老公。而我,被抓进金笼子里,连我爸出车祸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裴小柔回头,“你说这是不是都是报应。”
&esp;&esp;fiona全身冰凉,她没敢回应。
&esp;&esp;裴小柔也没指望她回应什么。
&esp;&esp;就如同自言自语。
&esp;&esp;“我们还活着的人,都要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你说对不对?”她说着,随手把口袋里的墨镜拿出戴了起来。
&esp;&esp;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路再没说话。
&esp;&esp;直到裴小柔回到别墅前,豪车里的英俊男人再次给她撑起了雨伞。
&esp;&esp;fiona才迟疑的说道,“你要是喜欢他,就结婚吧。arabel也想要个爸爸的。”
&esp;&esp;裴小柔诧异的回头看她。
&esp;&esp;“喜欢他就要和他结婚?fiona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感性了?”
&esp;&esp;fiona看着男人和薄星辰几乎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最后还是放弃了劝说。
&esp;&esp;男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裴小柔的语气,他痴痴的望着裴小柔,一言不发的拿着毛巾仔细的给裴小柔擦着不慎被雨水淋湿的肩膀。
&esp;&esp;司机过来为裴小柔关上车门,她从车窗一侧对fiona说再见。
&esp;&esp;“帮我跟钟振还有谢frank说句抱歉,我就不进去了,下午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esp;&esp;“没事儿,下次我带着钟振去上海看你和arabel。”fiona笑着和她挥手告别。
&esp;&esp;忙完一天公事的裴小柔没有回到薄家宅邸,而是选择在自己在陆家嘴一处顶层高级公寓下榻。
&esp;&esp;男人帮她脱下了高跟鞋,单膝跪地给她揉着酸痛的脚踝。
&esp;&esp;“明天还是我过来?”男人试探着,他英俊的眉眼在摩天高楼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精致。
&esp;&esp;裴小柔一只手端着红酒杯,她没抬头,“明天?该是史蒂芬了吧。”
&esp;&esp;“嗯。”男人闻言瞬间低落下去。
&esp;&esp;裴小柔把红酒喝光,摇摇晃晃的靠近他。
&esp;&esp;“今天帮我洗澡吧。”她小声的凑到他的耳边。
&esp;&esp;男人重新开心起来,一把抱起喝的半醉的裴小柔,随着嬉笑声,疾步走向浴室……
&esp;&esp;“男人总说一夫多妻是本性难移,出轨只是寻找刺激,我是不认同这种说法的。”裴小柔把笔记本合上。
&esp;&esp;“原始社会还是母系氏族部落的时候,男人还要遵循母系血缘关系继承财产和血统的,他们有什么地位,他们只是财产的地位而已。和一只猪一条狗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按照很多男人的想法,把犯贱当作本性,背叛当作本能,那我作为女人也可以,只把他们当作附属财产就好了吧,谁让他们没有我有钱呢?谁让他们没有我有地位呢?”
&esp;&esp;裴小柔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女权运动主理人听到她这番话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esp;&esp;“行了,alice、把这位小姐送出去吧,她们要的募捐从我这里划账就可以了。”裴小柔捏了捏鼻梁。
&esp;&esp;“谢谢裴董支持我们的团队,我们一定不会辜负裴董的信任的。”小姑娘关门前还猛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倒是把秘书吓了一跳。
&esp;&esp;裴小柔今天要回老宅给arabel过生日,她的“附属品”们也很识相的没有在这一天打电话过来。
&esp;&esp;倒是alice转达了不少正在追求她的上流圈子男人的电话问候和给arabel的生日礼物。
&esp;&esp;裴小柔让alice把礼物交给她的司机,老宅那边会看着处理。
&esp;&esp;夜幕降临,薄家宅邸今日灯火通明,七岁生日的arabel遗传了爸爸妈妈的优点,和妈妈一样好看的桃花眼肉嘴巴,爸爸一样挺直的鼻子和白皙的皮肤。
&esp;&esp;不少名流带着家里的适龄儿童应薄家二老的约来薄宅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