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郑大当家,你我同是炎黄子孙,外夷始终是外人,生意自然可以跟这帮长毛做做。可是这长毛外夷终究是外人,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郑大当家跟荷兰长毛的接触,咱家想郑大当家仅限于生意往来就足够了吧!”
听到王承恩地第三点要求,郑芝龙脸上羞红,当年郑芝龙从日本回来后投靠过一段时间荷兰长毛。
郑芝龙为了能在归顺后保持自己的海上势力不变,朝王承恩许诺道:“这些荷兰长毛,在下也只是跟他们有些生意来往,若是王公公不许,在下不做便是。”
“为什么不做?赚银子的买卖怎么不做了?以后咱家还要支援郑大当家的船队将天朝物质贩卖到长毛外夷之邦。郑大当家,该赚地银子咱们可不能错过了,跟荷兰长毛的生意一定要做,而且要做大、做好!”
郑芝龙为王承恩这番论调吃惊不小,这太监地肚子里怎么那么多花花肠子。其实,别说做正当生意,若是王承恩能弄到鸦片、海洛因这类的毒品,都敢拿来卖给长毛老外,这个时代又不查,能赚银子谁不做,只要不是祸及大明的买卖,王承恩什么都敢干!
王承恩最后朝郑芝龙道:“以上三点,郑大当家若有疑问、条件尽管可以提,只要郑大当家答应了咱家,咱家自会尽力为郑家子弟谋个好出身。”
这话,是**裸地交易!
王承恩因为清楚历史上的郑芝龙可是出了名的老滑头,直接将交易摆上台面,一是王承恩急着赶回上海县;二是与郑芝龙这样的老滑头交易,若是转弯莫角,难免不让郑芝龙怀疑王承恩的诚意,所以王承恩干脆将交易**裸的说出来,给郑芝龙自己寻思利弊。
其实也不用郑芝龙再寻思利弊,凭借王承恩司礼监掌印太监这个特殊的身份,郑芝龙也知道王承恩的权柄绝对不容小视。
“王公公也是爽快之人,在下有些话那也直接说了。”郑芝龙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王承恩,见王承恩点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郑芝龙继续道:“我郑家曾常与朝廷军队为敌,若是归顺朝廷,王公公打算如何安置在下和在下的兄弟们?”
“先前咱家已经答应了郑大当家接受招安后一切照旧,这海还是你郑家的。咱家暂时给郑大当家谋个海防游击,日后郑大当家若是一心为朝廷效命,这福建总兵咱家也可以帮郑大当家谋取谋取!”
郑芝龙心中一跳,这海防游击他到并不在乎,他是在乎福建总兵。王承恩话里的意思郑芝龙怎么会不明白呢!只要郑芝龙一心跟着他王承恩走。只要王承恩满意了福建总兵就是他郑芝龙的!
人有钱了就想当官搞权利。古往今来就是这么个理儿!特别是做海盗地已经到了郑芝龙这样程度地人,不会在乎银子了,只在乎官爵、名声。郑芝龙搞走私、做海盗早肥了腰包。财大气粗,对朝廷那点可怜的俸禄郑芝龙根本不屑一顾,他现在在乎的是名声和官爵。
所以王承恩这番话正好命中了郑芝龙地要害,也正是郑芝龙所渴望得到的!
郑芝龙很会做人,也很回顺秆子就爬,王承恩这棵大树不抱更待何时:“下官定紧遵王公公意思!”
嘿!下官都叫上了。事情成了!
王承恩心中高兴,顺势大笑道:“郑大人无需多礼,既然郑大人已归附朝廷,咱家便相邀郑大人直接前往福州,接受朝廷的招安。”
“这…”郑芝龙听到王承恩要自己跟王承恩同往福州,心中有开始狐疑王承恩是不是设计谋害他。
一旁的郑芝虎道:“王公公,如此不妥当吧!若是王公公一定要人前往福州,我郑芝虎代兄长去。可否!”
王承恩那能不明白,这郑芝龙和郑芝虎
担心什么?王承恩笑道:“只要郑家的人出面既可。安排妥当后,还要赶时间回上海县。”
郑芝龙奇怪王承恩怎么那么快就要动身前往福州,出言问道:“王公公。如此快就要动身,这归顺受命之事。晚一日两日下官也是不急,王公公多盘横些时日,下官带王公公看看这汪洋中的绮丽风光可好?”
“不了!有些事情益早不益迟。”王承恩看了一眼郑家两兄弟继续道:“希望郑大人可要为咱家争争气,免得咱家在皇上跟前挨数落,到时候对郑家也是不利。还有郑大人手下是否有个叫刘香地人?”
听王承恩说到刘香,郑芝虎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怨气,郑芝虎跟刘香的冤仇早就不是一两天了,只不过碍于自己大哥郑芝龙的面子,一直不好发作而已,现在王承恩提到刘香,郑芝虎随即抱怨道:“刘香这小人,在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大哥却一直将他当成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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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一愣,突然记得郑芝虎这个猛汉后来死于刘香的手下,让郑芝龙痛失手足,终于将刘香逼得**而死!
“郑大人若想要朝廷倚重大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