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那一半个月,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种折磨。
小海还好,她每天都在忙着比赛,课业还不能落下,有的时候走的还是团体赛,分分秒秒都要绷紧—样。
她实在想念阿涵了,也不敢给她打电话,她知道阿涵的性格,要是在电话里哭泣,她可能真的立马坐飞机过来。
她就看着她的照片,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那么抱着看着,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她还能忍。
阿涵呢?
她的确好好上课信守承诺了。
只是一整天,都保持着—种——小海走的第一天,想她。
小海走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小海走的第三天……
秋风瑟瑟,阮漪涵看着窗外的满地落叶,把笔夹在鼻翼间,轻轻地犹如诗人一般叹了一口气。
姜漆月和汪汪面面相觑,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是吧,又来了?
阮漪涵一手指着窗外的落叶,轻声低吟:“啊,就让落叶带去我的思念,小海,同一片天空,同一片落叶,你是否知道我的心是如此的想念你?风刮不尽满地的落叶,有日我心中长草的思念,你合适………合适才能把家还?”
汪汪搓了搓胳膊,姜漆月咬着牙忍受着。
不一会儿。
老师进来了,这节是英语课,老师在讲台上全英文教学,侃侃而谈。阮漪涵盯着她看的认真,汪汪随口问了一句:“你听得懂吗?”
姜溱月使劲踩了汪汪一脚,汪汪吃痛反应过来可也晚了,阿涵伸出一只手:“我的耳朵听不懂,但是爱让我听懂。”
她答应小海要好好学习的。
姜漆月:……
汪汪:……
每天,被折磨的不仅仅是三人组。回到家里。
阮漪涵刚刚拿起碗筷,看着桌子上的皮皮虾,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伸出一只手:“如果……我的小海在……她一定会帮我扒了虾皮,细心的味道我的嘴边,然后用她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微笑的问:“好吃吗”?”
阮年咳了一声,素云赶紧扒了一个皮皮虾扔到女儿碗里想要堵住她的嘴。
阮漪涵吃了一口,又一抬手:“不对的……不是这个味道,小海扒的虾,明明更甜。”
阮年:……
素云:……到了晚上。怕她太难受。
素云把汪汪和月月邀请到家里了。
小海刚跟着团队刚准备完第二天的比赛,她给阿涵来了个视频电话,响了好半天,都没人接。
她想了想,又给月月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姜漆月面色发白,她看着小海,“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都要受不了了。”
什么意思?
小海还没来及说话,镜头一转,随着凄惨的音乐声,镜头的正对面,阮漪涵挎着吉他,一手掐着—杯冰水,另一手唱着,唱的撕裂裂肺。
——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像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颗流成热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