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搞任务多无趣啊,活一辈子不易,就应该用来多搞些事!
“破罐子破摔了?”白芨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阿迪在偷偷撇嘴,“所以,我想了个备选方案。”
“什么?”阿迪抬头,就见白芨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自己身边。阴影打在他的身上,此时的白芨像小说里心思歹毒但病弱的表妹。
“你之前,在人类那边搞过传教?”
——
司月清这边,把白芨带回府后,就找了个理由脱身,避开人群,出了太子府。
一来一去两回,足够司月清将路记下。自己飞檐走壁的跑回了春楼。
此时的春楼,可能因为是白天,所以看着有些静悄悄的。司月清从一个窗户翻了进去,来到大厅,发现人也很少,只有几个客人零散的坐在大厅,身边也没有陪着的人,再就是些小厮正搁一边来回走着。
司月清没玩过游戏,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一幕,只觉得有些奇怪。
但这些跟他无关,能调查出来向传承展示自己的能力当然很好,但司月清现在更担心那些弟子,怕弟子们那边出现什么意外。
避着人一路往上,看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人,司月清头上开始冒出汗来,偷偷摸摸像个贼一样的这事其实本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一圈看下来,基本上都没有人了,这可真是奇怪。春楼里的男女们白天不接客可以理解,这怎么屋子里也没人啊?
司月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把目光落回在一楼一处看着就有问题的门上。
那里应该有些什么在,但按理来说现实世界八成不会这么随便,这里做成这样估计是为了提醒他们。
司月清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但他想留到最后,毕竟那地一看就不简单。
但现在能看到屋子都看了,剩下的要不无法进去,要不里面有人(但只有一两个人的气息,跟弟子们的气息无关),他只能去检查一楼的那个房间。
避着人来到一楼,司月清先掏出峒峨宗宗主之前给他的法器,可以掩盖人的容颜,这样开门后就算真碰到什么人,也不会想到“太子”身上。
法器和司月清的脸贴在一起,不一会就变幻成了另一张脸。只是司月清这正人君子的气质无法掩盖,司月清也没把这个当回事。
进门后,不是房间,反而是个向下走的楼梯。
司月清看了看如同无底的楼梯,下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底部到底是什么。司月清也没想扔下去什么东西试试底。
无人还好,就怕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司月清再把手里用来试探的东西砸他脑袋上,到时开波就是地狱。
顺手关上了门,从外面看去,一切如常,只有大厅里那几个客人还在像失了魂一样各干各的,神情恍惚。
几乎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风就吹了过来,司月清摸了摸起的鸡皮旮瘩,硬避着自己冷静下来。
主要是这时候不逼着自己冷静也不行。万一脑子一热做了什么愚蠢的决定,怕是要栽到这里——这是司月清进来后的直觉,如果待会不戒备好,真的会丧命在这里!
司月清给自己做了下心里建设,刚要下楼,就听身后传来另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语气中微微带着点不爽。
“你干嘛呢?不敢下去就别在这挡路。”
司月清不知是谁,又来了多久,他什么都没有察觉到,赶紧回头看去,发现是柳青。
司月清一愣,“你还没有离开?”他还以为这家伙确认完白芨的情况就会走呢,结果竟然还在这春楼里面?
柳青侧身绕开了他,来到司月清的前面,白了他一眼,一副爱搭不惜理的样子,“离不离开管你什么事?”
“抱歉,是我……”
“不用道歉。”柳青摆了摆手,倒是不知这人这么讲究,“白芨呢?她现在怎么样啊?”
司月清知道两人是一伙的,如今他的任务又是查出陷害“白芨”的人,所以理论上来讲,他们应该算一伙的?于是也没有隐瞒,“我把她带到了太子府,如今应是我的亲信在安排她。”
想了想,司月清补充道:“不过你放心,她肯定没事,太子府很安全的。”
柳青没有回话,两人一路向下,没走多一会就到了底,只是这底部没有火光,所以司月清适应一下,才依稀能看清些东……
前面的柳青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此时这转身面对着自己。嘴角开裂成非人类的样子,嘴里依稀能看出都是尖尖的,双眼也是一片漆黑,出众的外貌这一刻看上去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