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心里状态,往往会导致不同犯罪行为的表达。
就像张庆业案中,盛怒下之下打砸和为了打砸现场而打砸,总会呈现出微妙地不同。
“嘶——我靠——”叶潮生醒了。
他抱着椅子背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像被一百单八头大象踩过。
他艰难地从椅子上坐起来,按着肩膀活动肌肉和关节。
“我睡了多久?”叶潮生问。
许月回神,看一眼手机:“没多久,两个小时都不到。”
他走过来帮叶潮生按摩,边按边说了自己的想法。
叶潮生龇牙咧嘴:“你的意思是,这个人身上很可能还有别的案子?”
许月看着瘦瘦的没什么肌肉,手上的劲儿却大得惊人,捏得叶潮生差点坐不住。
“杀人的技巧……”许月斟酌着措辞,“就像幼兽要经过学习和训练,最终才能获得成熟的捕猎技能。这中间一定存在这练习,存在着受害者”
“从王新平案的现场来看,凶手已经是技巧成熟的捕猎者,那么他之前一定有过不成熟的作案,使用过相似的凶器,相同的杀人方式。”
叶潮生叫许月捏得受不了了,连忙按住他的手:“那就得查查还没有破的割喉案了。”
窗外不知何时有了鸟鸣,啾啾啾地点亮了天边。
叶潮生站起来:“出去吃个早饭吧。”
唐小池从公交车上下来时,正碰上叶潮生和许月肩并肩从马路对面过来。
叶队长笑着说什么,手上还拎着一袋东西往许老师跟前送。
许老师抬手要推叶队,却被叶队一把反手握住。他就那么任由叶队拉着他,一直走到市局门口,看到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看得唐小池,这才飞快地甩开叶潮生的手。
叶潮生顺手把早餐塞进唐小池手里:“趁热吃。”
唐小池呆若木鸡地接过早餐,仍然沉浸在叶队和许老师手拉手过马路的震惊中。
待他反应过来,那两人早走远了。
许老师埋头快步往前走,叶队长跟在旁边,还赔着笑脸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