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咱们家昨天被偷了,你省城的亲戚听说了专门回来给咱们主持公道了。”
张信荣心里盼着是,但是结婚这么多年了,就实话实说。
“我那亲戚忙的厉害,哪有空搭理咱们家的小事儿。”
徐萍萍嘟囔着,“咱们家的墙皮都快要被人给铲光了,怎么可能是小事儿。”
姜壮牛还不知道徐萍萍家里被偷了的事儿,听不明白的话自动过滤,激动的一拍脑袋。
“会不会是斯言?”
徐萍萍的眼睛立刻也亮了。
“肯定是斯言,他可是在县城里读书呢,咱们整个村里才一个初中生,说不定就是县长看他读书读的好,过年了专门开车把人给送回来。”
姜壮牛也连连点点头。
“对对对,我也觉得肯定是我们家斯言回来了,斯言可是初中生!”
张信荣看着这姐弟俩,他们要不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初中生!
放在乡镇确实很牛逼。
一个村里才一个,一个乡镇才五六个,但是放在县城里可就上百号人了。
姜斯言今年也才十八岁,身上一官半职,什么都没有,哪来那么大的脸让县长重视?
能让校长知道他是哪根葱就不错了。
“肯定不是姜斯言,你们想多了。”
徐萍萍受了一晚上的委屈气,直接对着张信荣发飙。
“你就是见不得我弟弟好,我弟弟以后肯定是要当大官的,等我弟弟当个大官,你还得靠我弟弟呢。”
一个初中生,就算是再有出息,以后当个镇长,也就到头了吧。
张信荣不知道徐萍萍哪来那么大的自信。
不过这天寒地冻的,也懒得和徐萍萍吵。
小舅子要是发达了,他这个做姐夫的脸上也有光。
大家到了姜家门口。
徐萍萍和张信荣昨天晚上刚被徐至教训了,虽然往前面凑,但是不敢进门。
姜壮牛一直往前面挤。
车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穿绿军装的军人,看着就让人觉得庄严肃穆。
但是这两个军人,脸上却带着随和的笑容,还有几分喜意。
姜壮牛挺直了胸膛挤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