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蹇瞅见后,心更慌。
这时,那郎中摸着山羊胡须说道:“西门家主,老夫并没有察觉到令郎有中毒迹象。”
“但,从脉象看,令郎纵欲过度,肾精亏虚,又受到惊吓,气机全乱,想要治好,只怕得费番工夫。”
西门琮皱闻言,眉头紧皱:“过两日,我们就得离开亳县,路上只怕不好煎药,劳烦姚老将汤药做成药丸,也好随身携带。”
姚偲点头应好。
西门蹇不敢置信,惊呼道:“爹,我们在亳县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望着不成器的儿子,西门琮连连摇头。
“你一天到晚,不学无术,时事新闻半点不知,真是气煞我也。”
他顿了顿,又吩咐道:“这几日好好待在院中,哪也不准去,听到没。”
西门蹇不甘心,大声嚷嚷:“爹,那小女孩如此折辱我,你就这么放过她?”
“那你想怎么样?”西门琮耐着性子问。
西门蹇试探着说:“一把火,烧了他们家,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西门琮气笑了:“你真是……”
“无药可救。”
“来人,看好少爷,这几日,不准他踏出房门半步,听到没?”
西门琮大声吩咐,拂袖离去。
此刻。
顾瑾抓着杨杏花从院墙翻出来。
她虽然出手放倒院中所有人,用以震慑西门蹇。
但人心隔肚皮!
他刚刚虽然在求饶,等回过神,或许会派人告官。
她转头吩咐:“外公,大舅,小舅,你们守住西门府两个大门和角门,如果他们去报官,就将人先打晕。”
李大海急忙回话:“行,我这就去角门监视。”
李忠义和李仁勇也赶紧行动。
“五谷,你去县衙,万一舅公他们没有拦住人,你一定得拦住。”顾瑾想想后说。
“好的,师父。”罗五谷领命离去。
李桃花忙问:“那娘呢?做什么?”
顾瑾:“你和我一起,将杨杏花处理。”
李桃花大喜:“行,到时候娘亲自动手。”
杀了这个祸害,李家才能过上安稳日子。
省得她一天到晚在后面算计,想要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