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习惯性倒了一杯冰水,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宋贺年又猛灌了两杯,依旧没有缓解。
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攀升,皮肤似乎变成了炽热的火焰,一阵阵发烫。
“怎么回事?”他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被人下了脏药。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今天所有过嘴的吃食,都是身边的亲腹递给他的。
就连屋内的冰水,也是宋家多年的老管家准备,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给他下药。
想不通,身上又是由内至外的热,宋贺年起身去了浴室。
进浴室前,他还顺势打开了屋内的空调。
将温度调到了最低的数值,随后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屋内已经有了充足的冷气。
宋贺年不喜欢太过明亮的灯光,所以房里多是昏暗的暖光,就像冬日的热可可,夏天的夕阳,给人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
静谧的卧室,宋贺年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他想起还有几份没有文件处理,然而刚进卧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陆夕柠。
怎么回事!
陆夕柠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宋贺年大脑有瞬间的麻木感,呼吸一滞,仿佛一道闪电直击他的天灵盖,四肢也跟着出现钝化。
难怪刚才他让人去找陆夕柠却一直没消息,敢情是人被送到了他屋里了。
陆夕柠也已经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是宋贺年。
她一直以为女佣口中的大少爷,是宋贺年没回来之前住在宋家的那位旁系,没想到会是他。
太多种可能和猜想,在宋贺年的大脑里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