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与我喊打喊杀了?」彭怜心中得意,继续把玩不停。
「妾身不敢了……」应白雪柔媚乖巧,再也不见当日刚烈模样,「好公子……天亮了……求你放过奴家……」
「今夜你不必来了……」彭怜张口出言直将应白雪吓了一跳,却听他继续说道:「每日里让你如此奔波,却也着实辛苦,不如今晚我偷偷过去可好?」
「公子吓煞奴家了!」应白雪娇嗔一声,搂着少年腻声道:「妾身当初只道寿元不久,是以才想一死保全名节,又想着死前不如拉着公子一同赴死,也算成全陈家美名,只是后来有了活命希望,心思便再也狠不下来……」
「这几天下来,妾身早已想得明白,人生百年,白驹过隙,既然天意如此,自然不可逆天行事,公子既是上天派来搭救妾身的,那妾身便以这蒲柳之姿,奉于公子身前,不求一生一世,只求此时尽欢……」
应白雪娇羞无限,妩媚风流之中隐见坚毅果决,她轻轻点头说道:「今夜奴家为公子留门,还请……还请公子务必前来……」
彭怜心中得意,他初尝女色,征服恩师已是快活无比,眼下能将应白雪这般刚烈女子收为禁脔,其中成就却也差相仿佛。
「好公子,天色不早,奴家该回去了,免得被下人撞见反为不美……」应白雪依依不舍撑着床榻起身,缎面亵衣不知何时开了,随着妇人起身掉落下来,露出两团雪白乳肉。
彭怜爱极,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搓揉起来,「且先莫走,再让小生疼爱一回夫人美肉再说……」
「好公子……」应白雪也是心有期盼,眼见天色尚早,便半推半就,引着少年阳根进了牝户之中。
「好公子……好粗……好壮……」比之昨夜矜持有度,一夜同眠过后,应白雪明显更加挥洒自如,床笫之间更加主动,配合也更加积极起来,「好相公……妾身近二十年未曾欢好……服侍不周……还请……唔……还请公子莫怪……」
彭怜兀自挺动不休,闻言笑道:「夫人倾心小生便已足够,其余诸事,你我二人慢慢参研便是!」
应白雪举起双腿勾住少年腰部,不停迎凑配合,渐渐找到其中窍要,尤其彭怜阳根粗长,任她如何大幅动作,亦难轻易摆脱,因此更加自如。
两人这番交欢,彼此更加默契,尤其一份从所未有情意弥漫其间,妇人应白雪心怀感激,彭怜则是爱极应白雪英姿美艳,情投意合之下,竟不弱于青年男女。
那应白雪守节近二十年,本以为早绝了心中情欲,无意中失身彭怜过后,却被激起心中情火,恋奸情热之处,反而比那寻常女子更加强烈,全情投入之下,直将彭怜爽得无以复加。
「好相公……亲相公……相公……公子……再深些……好美……奴家又丢了……丢了……丢得太美了……」应白雪额头香汗津津,美眸半闭,琼鼻翕动,两瓣红唇一张一合,已是出气多过入气,彻底美得昏了过去。
彭怜年轻气盛,此刻也不隐忍,顺其自然继续猛耸几十下,顶在妇人蜜穴深处射出浓精。
他有意为之,故意多射了些精元与应白雪,为她补益身心,强基固本,自己却也乐在其中,爽得无以复加。
应白雪悠悠醒转,昨夜那般暖融融奇异感受再次出现,不由惊喜交集心中感动,轻声说道:「奴家谢过公子垂青!这便是……便是道家神功吗?总是如此补益妾身,莫要损了公子根基才是……」
彭怜听她这般顾念自己,不由轻轻点头,在妇人汗津津额头轻啄一口,温柔笑道:「我机缘巧合,有些得天独厚,不然以我年纪,自是无此修为,我昨夜今晨两次补益于你,莫说这两年你所亏精气,便是这三十六年,却也能与你补齐……」
「今日之后,夫人只需正常饮食增肌长肉便可,每日夜里与小生一道行功,欢愉之际便能尽数疏通体内窍穴,到时以夫人这般根基,益寿延年自当不在话下!」
应白雪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听翠竹说起,公子却将她身上旧日瘀伤疤痕都治好了,便是这般施为么?」
彭怜微笑摇头,「这却不同,与翠竹相交,我只是吸纳她体内精元淬炼之后再行反哺,与夫人却是用我体内精元为夫人洗涤肉身,道理相近,个中却有区别……」
彭怜也是初学双修之道,如今仍在摸索之中,思索片刻说道:「与翠竹双修之道,大概属于治标之策,能够排毒养颜、增益身心,与她略有益处,于我也有不小裨益;与夫人这般,却是小生用自身修为替夫人强基固本,于夫人有大益处,于小生却无甚帮助……」
应白雪一听,眼中神采更加煊然夺目,不由感激说道:「妾身谢过公子舍身相救,前日莽撞无形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彭怜不以为意,轻笑说道:「夫人已用肉身补偿,倒是不必如此介怀,以后你我琴瑟合欢,自然更是不必见外!」
应白雪被他说得娇羞不已,只是妩媚一笑,说道:「只要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但有所需,奴家定然竭尽全力……」
彭怜心满意足,嘴上却道:「说的这般嘴儿响,眼下便有一桩事体,却要麻烦夫人……」
应白雪慨然应允:「但请公子吩咐,妾身自然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