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姓名、婚姻状况,以及生育史。
白梓岑全程都低着头,绞着手指,连医生的提问,也都心不在焉地错过了好几遍。梁延川以为她是因为在医院里环境陌生,才会觉得紧张。于是,他就伸出手,温柔地握住了她的,试图安抚她。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热度,白梓岑下意识地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问题。
心理医生仍然在提问,涉及的问题也越来越深入。
心理医生照例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夫妻双方有过心理疾病史吗?”
她话音刚落,梁延川便感觉到,与他交握的那一双手,猛地抖了抖。然而,等他偏过脸,打算观察白梓岑的表情时,她却又在瞬息之间恢复了往常神态,像是那一瞬间的颤抖完全没发生似的。
梁延川愣了愣,回答医生:“没有。”
见梁延川回答了,白梓岑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声:“我也没有。”
白梓岑虽是尽力在装作平静,但梁延川却不禁皱了眉头,眼底划过一丝狐疑的痕迹。
心理医生又问了好些问题,过了半个小时候,才通知他们俩说心理检查完成了,一切顺利。
医生话音落下时,梁延川分明看见白梓岑的表情舒缓了许多,像是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却像是做贼心虚。梁延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只是他明显觉得,白梓岑的表现似乎很适合这个词。
从心理医生办公室走出,白梓岑与梁延川并肩漫步在长廊上。
梁延川挑着眉问她:“小岑,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白梓岑朝他笑笑,随口编了一句:“大概是因为抽血了,感觉有点晃神吧。”
抽血量仅是几十,这样的数量,不足以让人晃神。
这个借口,似乎略显拙劣了,但梁延川却仍是愿意陪着她继续敷衍下去:“那要不要我扶你去凳子上坐会儿?等会再回家也不迟的。”
“不用了。”白梓岑对他摆摆手,指了指不远处拐角旁的服务台说:“延川,我想上个厕所,你在服务台那边等我,我待会儿就过来找你,行吗?”
“嗯。”
梁延川点头。
白梓岑径直离开了,然而,梁延川却并没有按照她的要求,走到服务台,反而躲在了一个隐蔽处,等待着白梓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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