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方凌昱的答案却并未给出。
夏侯麟安黑着脸怒气冲冲而来,身后跟着清平乐,不知何故。
殿内,无人。
殿外,兰心。
兰心将放在各处的甜点都收起来,迷老鼠,总有水娃娃找不见的,收起来,还能吃。
看了夏侯麟安和清平乐一眼,微微行个礼,决然而去。
君逸尘的人,只听君逸尘的。
夏侯麟安气的跺脚,一脚下去,地都抖了三下,怒道:
“哥,他哪里来的主意?我的事情凭什么要他管?你是我哥,为什么反帮着他说话?”
清平乐跟在夏侯麟安身边,挑挑眉,随他发怒去,知道,夏侯麟安,不过找借口找茬而已。
头顶上,突然传来轻微一声,一颗子儿,落下。。。。。。
君逸尘淡淡的道:
“你的棋,下嫩了。”
夏侯麟安一抬头,脚尖一点,飞上屋檐。
一眼看见,水娃娃,睡的正香,娇喘微微,香腮带赤,爱煞神仙了。
君逸尘一手搂着水娃娃的头,一手正悠闲的吃茶,离都为准备理他。
清平乐自觉的坐在一旁,观棋不语真君子,不语,不语,哈,一切尽在不言中。
“啪。。。。。。”
极轻的,一颗白玉棋子随意的落下,东方凌昱抱起酒盅,吃一口,回味半晌,道:
“人算不如天算,你的棋,太老了。”
什么玩意儿这是?一盘棋,算不得很难啊,这二个人玩什么玄虚?
夏侯麟安脚一跺。。。。。。
“嘘。。。。。。”
东方凌昱笑得妖媚,指指水娃娃,让他噤声。
近在咫尺就能发现,夏侯麟安是近乎女性的柔美;东方凌昱是近乎妖孽的狂肆,二个人,各有千秋。
君逸尘则拈起一粒黑水晶棋子,看着棋盘,千军万马,纵横交错,紧要关头啊,得认真。
夏侯麟安怒了,不让跺脚。。。。。。不让跺脚!
好,水娃娃还睡的这么香,没人理他是吧,好!一身戾气,袍袖一挥,将棋盘给你掀了去。
反正,水娃娃睡着了雷打不动,哪里怕这点声音。
君逸尘和东方凌昱眉头微皱,二个人袖子同时翻卷。
一左一右,好似拨云。
一黑一白,犹如卷风,二条龙卷风,瞬间盘旋而上,落入棋罐子里。
一方棋盘,被清平乐随后拿走。
君逸尘端起茶盅,淡淡的酌了一口,侧眸,看着夏侯麟安炸毛,似乎随时准备将这屋顶也拆了去。
永远的微笑,浓了几分,安静的看着夏侯麟安,安静的,古井无波。
深邃的眸子里,有种近乎水娃娃那般纯洁的美,却更为雅致,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