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看向鲁樾,问,“樾王爷,这涪城的物价这么高吗?”
鲁樾也被账房张先生的报价给吓到了,没想到张先生报价三千两银子,就说,“墨小姐,一千两就足够了!”
石墨看看鲁樾,又看看账房张先生说,“你们俩这是专宰熟人啊!”
石墨的话让鲁樾和张先生闹了个大红脸,石墨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拿出一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说,“一千两就一千两吧!什么时候能去过户?”
张先生拿过来银票数了数,说,“现在,现在我就陪着墨小姐去过户!”
在去府衙的路上,石墨对账房张先生说,“我是真没想到,这涪城的铺子和宅子比大周的还贵!”
张先生有些尴尬,对石墨解释道,“墨小姐,我们家王爷是真的不富裕。您看,你一下子带了这么多人,这王府开销也大,而且,我们王爷来涪城虽然已经有三年,但是涪城百姓苦,王爷的银子都救济百姓了!”
石墨看了一眼账房张先生说,“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怎么说,王爷也是王爷,再怎么穷,能穷到哪里去?”
“唉!如果不是因为王爷穷,那些人又怎会背叛王爷?墨小姐,你就多担待一些吧!”张先生拱手说。
马车停到了涪城府衙,石墨跟着张先生去过户,出来的时候,碰见这涪城的知府,张先生向这知府行礼,“拜见黎大人!”
黎大人看了张先生一眼,哼了一声,就趾高气昂的带着一众衙役走了!
石墨看的眼珠都瞪圆了,这张先生怎么说也是王府的账房,这么不给面子吗?这不是樾王的封地吗?怎么樾王在这里支愣不起来?这要是樾王支愣不起来,她又如何去仗樾王的势力行走?
石墨问张先生,“这黎知府好大架子,这在樾王的封地,丝毫不把樾王府放在眼里啊!”
张先生无奈苦笑道,“这黎知府是黎贵妃的哥哥,现在正得盛宠,父亲又是曾经的黎太师,王爷又是被皇上卸了兵权赶到了封地,这黎知府自然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石墨一听,好嘛,她原以为自己攀了高枝了,却原来救的是个落魄的王爷!
回到樾王府,石墨对了凡师父和墨孺吐槽说,“这次的买卖做赔了,原以为攀上个王爷,以后就可以在这涪城随意行走,谁想到是一个落魄王爷,不但被皇上卸了兵权,还被鲁国的皇上给赶到了这涪城。
今天你们是没见,那涪城的黎知府,看到张先生那是一个不屑,鼻孔朝天,根本就没把这王府的张先生放在眼里。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樾王!
这樾王府穷的叮当响,我觉得让立春他们做王府护卫赔了,估计月银都未必能拿到手!”
墨孺听石墨说完,就说,“这樾王府再穷,也有宅院和铺面,估计还有其他产业,未必如你所说穷的叮当响。”
“我看了,今天我买的铺面和宅院已经是樾王府产业里最大的了,我仔细看过,这樾王爷也没多少产业,就还有两个庄子,一个别院,还有三个铺面,对于一个王爷来说,这还不穷吗?难怪连个王妃都没有,估计娶媳妇的银子都没有!”石墨喝了一口茶说。
了凡师父看着石墨笑了笑,接着整理药材。石墨见了,又说,“唉!这次父亲是白出诊了,别的王爷一出手千金诊费,樾王爷可好,全靠咱们奉献!赔了,这次赔大发了!”
“你不能这么算,这次咱们来的人不都是有了户籍了吗!有了户籍,我们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就可以去鲁国的国都了!”了凡师父说。
“我现在暂时不想去鲁国国都了,我想先在涪城立住再说,父亲,三弟,你们说这茶楼我做什么生意比较好?我不想经营茶楼了,不赚钱!我想开个青楼,你们觉得如何?”石墨说,
“不如何!”了凡师父和墨孺齐声说道。
石墨放下茶杯,语重心长的说,“父亲,二弟,这现在咱们得赚银子,咱们大周的银票在这里行不通,而且咱们要是想得到消息,没有比青楼来的更快了,所以,我们要审时度势,这开了青楼又可以赚银子又能打探消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的轻松,那花娘从哪来?你不会让红音、春音她们去当花娘吧?”墨孺问,
“哪能呢?这开在鲁国的青楼当然是用鲁国的姑娘了!我怎么可能让红音和春音她们去,她们想去,我还舍不得呢!”石墨说,
“你有银子吗?这铺面是有了,你要开青楼不装修吗?这青楼可是富贵窝,你不会以为随随便便就开了吧!”了凡师父说。
石墨卡壳了,是啊,话题又转回来了,她没有银子,一切都是白说。石墨叹口气,没有银子,真是寸步难行啊!
了凡师父放下手里的药材说,“墨孺,你先带着墨一他们去把宅院收拾一下,墨儿,你也别心疼银子了,去拿银票换些银子,咱们把宅院布置一下,总是住在樾王府也不是事,咱们还是搬出去住吧!”
石墨听了点头说,“那我就先吃点亏,先换上一千两银票的银子,先把东西都置办全!”
墨孺让墨一带上十个人去了宅院,石墨让红音先派春音她们跟着墨一去宅院打扫卫生,让红音跟着她去先换银子,然后在去采购生活物品。
崔将军来看望樾王爷了,看到石墨带来的人都出了王府,就问,“王爷,这墨小姐这是要搬走?”
樾王点头说,“嗯!墨小姐在涪城买了宅院,估计收拾好了就会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