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上前曲了手指,正要敲门。
蓦然一只手拦在她面前,随着身边响起冰冷的声音,“你不要打扰他。”
玟果微微一愣,瞥了眼房门,里面传出佩衿极为痛苦低吼声和**地呻吟,两种不同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她对男欢女爱的事,虽然涉及并不多,但也绝不陌生。
不过佩衿这时的声音与男欢女爱却又有所不同。
吃了一惊,不解的看向这位守门神,“他怎么了?”
“他没事。”瑾睿错开视线,不看她地眼,略为苍白的面颊却泛起了浅浅的红。
里面地人象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停下了呻吟。
“没事?”玫果扬起了眉毛,她刚才明明听到佩衿那古怪的声音。
他的表现和屋里人地隐忍,越加的让她怀。
她与佩衿只是名份上的夫妻,如果他有两情相悦的女子,她绝不拦着。
但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在俊男坊里,她不能给俊男坊抹上黑名。
一想到这儿,怒从心起,再看瑾睿的架势,是绝不会让开地。
也是说,她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下闯进去一看究竟。
闹将起来,万一被外面堂里的客人们听见了,这丑可就出大了。
这开门地生意最怕的就是臭名远扬。
但这么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又不甘心,也不能。
这坏事地头,说什么也不能开。
她怀佩衿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在虞国可是出了名的风流,这可是有前科地。
一盘算,心生一计,“刚才听小厮说,早上见他时,脸色不太好,他当真没事吗?”
“在下略懂医术,郡主尽管放心。”他冷着脸,连一眼都不愿睨她,眼角处却不自觉的流露出厌恶。
玟果愣了愣,他对她称‘在下’,而且自谦‘略懂医术’足以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让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断琴时的情境,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惹到他了,眼看这些日子,二人关系虽不能说好转,但总算有所缓和,这瞬间时间,还不如以前了。
玟果舔舔唇瓣,“那你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他放下手,视线又落在了地板上,连句‘不送’都省了,直到玫果转过楼梯拐角,屋里隐忍的声音,也在这时忍无可忍的呻吟出声。
瑾睿双手握紧拳头,眼里露出浓浓的恨意。
最后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靠上门框,闭上眼,咬紧唇,煞白的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
喉节滑动,深吸了口气来抵制内心的痛楚。
玟果在楼下逛悠了一圈,越想越不对劲,在门口伸长了脖,眼巴巴的盼着小娴提着医药箱来了。
一把将她抓住,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接着她背在肩膀上的医药箱。
见她挤眉弄眼的古怪神情,急了,杏眼一瞪,低喝道:“快哭啊。”
小娴又是眨眼,又是捏鼻子的折腾,嗔怪了她一眼,“这不是哭不出来呢。”
“平时没见你这么笨。”玟果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