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寰这是什么意思?一声不吭,什么反馈也没有,就这么突然的不理她了?
顾银韵有被气到。
她愤懑地想着算了算了,没必要那么在乎季寰的想法,不说话就不说话,她也闭目养神。然而阖上眼睛不足两秒,又蓦地睁开。
烦死了。
怎么一闭眼,季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就在她脑子里晃悠,让她完全平静不下来。
思来想去,顾银韵到底还是气不过。
她动手扯了扯季寰的衣袖:“殿下?”
“怎么?”
“沈家……”
“嗯。”季寰打断她,依旧闭着眼。
“沈老将军的庶子沈驰,驻京畿禁军中任右校尉,前几日醉酒,伤了我的人不谈,还大放厥词,说没有沈家,就没有帝国的今日。”
顾银韵拆他的台:“虽然猖狂,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季寰剑眉微皱:“别吵。”
“我头疼。”
顾银韵噎住。她愣了半晌,远离季寰,恶狠狠地往车厢边上靠了靠。
头疼?疼死了才好呢。
一刻钟后,马车出了城。再一刻钟,马车抵达猎场,停在了一处平坦宽敞的空地上。
四周热闹起来,纷纷攘攘都是京中权贵们的车马与家仆。权贵们一识出太子府的马车,就立刻涌上来,挤破了头地想同太子套近乎。
季寰先行下车。
离开车厢前,忽丢下一句话来:“正是贴膘的时节,野兔最肥。我多猎上几只,给你烤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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