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他犹豫的说道,他仔细审阅着我的表情来继续他的讲话。“宝贝,你知道,你并不是第一个经历这种事的人。”
“我知道。”我随之做了个鬼脸,但是它是无生气和感染力的。
“听着,宝贝。我想你也许需要些帮助。”
“帮助?”
他停下来,又开始寻找合适的词。“当你母亲离开时,”他开始说道并皱起眉头,“并且把你也带走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当然,对我而言那是段很糟的时间。”
“我知道,爸爸,”我呢喃到。
“但是我渡过了那段时间,”他指出。“宝贝,你还没有克服。我等着,希望能有所好转。”他盯着我,我很快低下头。“我想我们都知道情况还没有好转。”
“我很好。”
他没有理我。“也许,你可以和别人谈谈。找个专业人士谈谈。”
“你要我去看心理医生?”当我意识到他暗示着什么时我的声音开始变大了。
“也许会有所帮助的。”
“也许一点帮助也没有。”
虽然我不太了解心理分析,但是我很确定如果心理辅导的过程中不能相对诚实的话是不会起作用的。当然,我可以说出事实——如果我想我的余生在精神病房中度过的话。
他看到我固执的表情,于是换到另外一种方式来劝说我。
“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了,贝拉。也许你母亲——”
“好吧,”我平静的说道。“如果你希望,我今晚就出去。我会约上杰西卡或者安吉拉。”
“那并不是我希望的,”他挫败的争辩着。“我想我没法经受住你更故作坚强。我从来没看到任何人这样。让我看起来很心疼。”
我低头看着桌子开始装傻。“我不明白,爸爸。开始你因为我不做任何事而心烦,但是现在你又说你不想我出去。”
“我希望你快乐——不,即使不快乐。我只希望你不要痛苦。我想如果你离开福克斯会更好一些。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是我长久以来无法思考第一次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我不离开,”我说。
“为什么不?”他问道。
“我已经读最后一个学期了——那会把一切搞砸的。”
“你是个好学生——你会解决的。”
“我不想去影响妈妈和菲尔。”
“你妈妈非常渴望你回去。”
“佛罗里达太热了。”
他的手重新拍打在桌子上。“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实际情况,贝拉,这对你并不好。”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没有联络。你不能继续等他了。”
我怒视着他。怒火散发出的热度几乎但并没有碰到我的脸。已经有很长时间我没有因为任何情绪而脸红了。
和这个话题相关的所有事都是禁止被提到的,正如他所知道的一样。
“我没有等任何事。我没有期待任何事,”我低声自言自语道。
“贝拉——,”查理开始说到,他的声音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