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个问题,连叶休天自己也愣了一下,
这种该死的感觉,多少年没出现了,
仿佛说的一个样子做的一个样子其实都不是真实所想,尤其面对何田田还有她倔强的咬着嘴唇倨傲的瞪着他或者事实上还有些不知所措,他自己都怀疑:今晚为何而来?
冥冥中的指引吗?
嚇,谁信那种鬼话,看啊,眼前的野猫子,有什么值得他来的?
何田田避开连叶休天咄咄逼人的视线,眼光扫向院外
如水月光清冷,夜风吹动树梢,时而呜咽时而沙沙,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单薄的身板依旧坐得笔直,默默的等着对方出招。
相信他开了这个头,一定有什么事;不懂,又何不静等?
“我想护花谁料?”连叶休天忽然淡淡地开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影几不可见的晃了一下,让原本宽敞的闺房变得有些拥挤。
何田田心头一震,面上却努力不动声色,双唇也依旧紧闭着,但心底却是一阵腹诽。
护花?
哼,说的好听!
那刚才为什么不动手,而是躲在黑暗处静观做贼呢?
直接将刺客截在外头免得给深闺女子带来震惊岂不是更好?如今到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安得什么心?
“花儿有刺,还有毒!”连叶休天的话中有一丝调侃的味道,嘴里吐出凉凉的风,不羁。
“若是别无他事,代王可以回去了。”
何田田冷嘲一句,双眉微蹙,脸上寒若冰霜,一丝笑意;眼里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冷笑,
看戏,小心看瞎了眼,哼!
“如此良宵,月色姣姣,美人在侧,岂可虚度。”
连叶休天信口说道,一丝淫佚的笑容斜斜地挂在嘴角,双眼紧紧逼视着何田田,眼中有一团喷薄欲出的火,仿佛要将她的倔强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