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马就有下人走上来,“行了,下去吧。”
看这群人的姿势,显然都是些练家子。
不知道底细的冯溪薛不敢乱动,就连呼吸都压到了最低,若是高手的话,轻微的呼吸都能听得出来。
等到庄主走后,冯溪薛便看着这群人抬起地上的两个大箱子,朝着东院走去。
这不是她来的路吗?
冯溪薛自然不敢多问,只能悄悄的跟在身后。
果真看见这一群人去了东院,只不过并不是他们的院子,而是旁边的院子,进去后还伸出脑袋四处查看,随后立马落锁。
冯溪薛察觉到古怪,赶紧回去刚刚翻进窗户,就看见房内正在等着自己的姜新楣,姜新楣见人回来赶紧过来扶住了冯溪薛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她搀扶了下来,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四下看的太严,我也出不去。”
换句话说,能不能进来还是另一说,反正是不能出去。
“外边有动静吗?”
就算是在两人的房间,冯溪薛也压低了声音。
两人现在的身份是皇上和娘娘,自然是要住在一处,再加上两人心意相通,似乎并无不可。
但奈何这次还跟着一个作为老父亲的冯伟雄,他自然是不能同意,要不是想着有人监视着他们,恨不得直接把姜新楣扔出去才好。
最后也是冯溪薛一哭二闹,这才把人哄出去了。
保不齐人还在旁边听墙角,要是知道冯溪薛又偷偷出去了,不知又会唠叨到几时。
姜新楣明白冯溪薛的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面上也染上了几分忧愁。
“那怎么办?咱们说好了要等暄和他们,他们到如今都还未曾出现,明日咱们不是还得亲自上。”
“明日之事还是另说,咱们能不能过了今晚才是要紧的。”
冯溪薛便将刚刚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姜新楣,“这隔壁住的是什么人?我们在这路程上也特地留意了裘国内臣,可从未看见有这么一号人。”
“那庄主的意思,还是特地安排在咱们旁边的。”
姜新楣诧异,“不然咱们找人去试探试探他们。”
冯溪薛总觉着,姜新楣做生意倒是在行,但是遇到这些事情总是犯傻。
“周围就咱们,而且我们不知道是谁,总不能意味着裘国人自己不知道吧,到时候查起来,那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姜新楣也觉着冯溪薛说的有道理,便默默地把头缩了回来。
“这东西我怎么能做主?论真实身份,你才是城主,这兵家术法不是你们所擅长的吗?我不过是个插科打浑的罢了。”
冯溪薛见姜新楣这般,也不与他多说,只是转身出门去,一开门就看见了,站在旁边的冯伟雄。
她并没有将自己刚刚出去的事实告知,只是说旁边似乎进了人,让晚上巡夜的人小心些。
冯伟雄也觉得小心并非不无道理,便下去安排。
木磬垚都没有想到,此次继位大典居然会由自己监制了大半,之前神山上的准备只能称得上是简陋!
等到她晚上忙的晕头转向回到寝宫时,时间早已过了子时。
铭远换好了一身轻纱等待,肌肉紧绷的肌肤在透明的薄纱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性张力,他见到木磬垚回来,急忙凑了上去。
“娘娘,我等的好辛苦啊。”
木磬垚本就累的慌,此刻被缠住更是心烦意乱,直接一把推开了他,随后倒在软榻上想要歇息会,谁知这铭远似乎没什么眼力见,还要往上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