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的男人在他伸出左手企图摸枪反抗的时候,再次扔出飞镖,废了他的左腕。
“你们是谁?!”明哥忍着疼,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我们是谁不重要,只问你,你们看守的人关在哪儿?!”司成双眼冷锐,手上的枪闪着死亡的光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儿根本就没关过人!”
司成闻言,目光一沉,一枪打在明哥左腿上,“说不说?!”
明哥惨嚎,声音嘶哑,但他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雇主告诉我们只要守在这儿一个月,就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真没让我们看守任何人和物!”
司成听后忍不住看向靠在门口吸烟的南宫逸。
南宫逸压了压头上的黑帽子,刻意放粗了声音,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其他人呢?!”
“刚刚虾米下去了,墨鱼昨天就走了。”
“还有一个呢?说实话不然……!”司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管冰蓝色的针剂。
明哥虽然并不知道针管里是什么东西,但猜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是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病菌。
所以,纵使他在人前从来都强悍牛叉得不行,这时候也吓得抖了起来。“他,他,我不知道!”
司成见他死鸭子犟嘴,针头毫不客气地扎他肩头的肌肉,“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在,在下面!”
明哥终究泄露了。
南宫逸听后,什么都没说,转身下楼,五分钟之后找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
林西城抱着本线装的《三字经》不停地翻来翻去,不多会儿就翻了半本,可再过一会儿他又倒着翻回了第一页。
“小城,你到底是在看书还是翻书?”
西门易水和南宫陌都忍不住看向小城。
小城突然把《三字经》一扣,“好无聊!”
“我们在这儿陪着你,你还说无聊,真让我们伤心。”
“我是说《三字经》的内容好无聊,我看不懂。”
西门易水黑线,“看不懂,你都抱着看了一个星期了。”
“是么?我看了一个星期了?”小城一脸不敢置信,“我居然看了一个星期?可是我就记住了第一句。”
南宫陌耸肩,“没办法,谁让你一直喝洋墨水?”
“可我国语说得很流利啊。”
“我英语说得还很流利呢,不照样读不懂那些深奥的世界名著。”
南宫陌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是,我读懂了《七步诗》诶。”林小城欠扁的笑容,灿烂地让南宫陌觉得刺眼。
林西城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暗中讽刺着他和南宫逸,他当然很清楚。不过,林小城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南宫陌只是淡淡地扫过林西城,道,“那首诗写的不错,不过可惜,我不能体会。”
西门易水心头也有几分不爽,他爸爸和楚宁的父亲,当年那也是兄弟相煎的典型例子。
林西城摊手,“我也不能体会,只是听人说写得好,就觉得好了。”
西门和南宫陌同时黑线。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