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看了门口一眼,尬笑,“你不是知道的嘛,这不就是上次的那个弟弟。”
“亲手喂蛋糕的弟弟?我要是没来,我的妻子就被别的男人掀衣服了。”邢司爵语气飞快,声音阴沉。
江颂窘然,“他只是想看下我的伤口,年龄小可能不太懂分寸吧。”
一个连草莓都能认成是过敏的单纯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听她替他辩解,邢司爵的脸不出所料又黑了一点。
“最好是这样。”
他淡淡,没再提。
心中却有朵乌云萦绕不散。
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江颂松了口气,立刻岔开话题。
邢司爵:“我不能来?”
“不是不是,只是九爷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嗯。”邢司爵黑着的脸缓和了些,“我来接你出院。”
一直听小宋说,护工那边反映她最近被关在医院心情很差,一直想着出院。
所以安排了好几个家庭医生在家里等着她,让她今晚出院。
“真的?!”江颂惊喜。
今晚出院,休整一晚,明天就能去调查了。
明天出院的话,肯定得耽误一天!
现在西门芷就像是卡在她心头的刺,一天不除,她心就煎熬折磨一天。
邢司爵手下的人动作极快,不出两个小时。
这会儿,江颂已经舒服的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快活的施展自己了。
邢司爵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
她接过大口大口的喝着。
“慢点。”他下意识提醒。
江颂舔唇,慢慢的喝。
傻傻又听话的模样,让邢司爵不自觉地勾起嘴唇。
“明天小宋会领你去找人,你身体这个情况,苏枕那边,你就别操心了,我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