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咬,任由她打,可就是不愿放开她。
这场可怕的‘战火’以江颂快喘不上气作为收场。
邢司爵撑起自己,“你刚才,停下来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走?”
江颂喘着气,用手臂狠狠的擦着红唇。
“是!”她愤然。
“好,你不想和我走,你想和谁走?席千晟?”邢司爵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真的说出这个回答。
“江颂你是不是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你是我邢司爵的女人,你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就不怕我杀了她,让你一辈子囚禁在我身边?”
邢司爵狠戾的声音,幽幽传来,恍若死神在临死前的祷告一般。
可偏偏江颂是个硬骨头。
她可以委曲求全,她可以假装不在乎,她可以装成一只小绵羊。
可前提是在,没有触犯到她底线的前提下。
席千晟说的话,若是真的,她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邢司爵!
“邢司爵,我们离婚。”江颂冷漠开口。
眼底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清冷的像个可怕的机器。
“你……你说什么?你他妈的敢再说一遍!”邢司爵做梦都没有想到,江颂会在今天和他说出这样的话。
江颂仰起头,看着他。
即使现在身处下风,即使现在对方恐怖如豺狼虎豹。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口,“邢司爵,我要和你离婚。”
话落,邢司爵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
这回不同方才,要是说方才还有些缠绵的话,现在就完全是两个人在报复性的打架了。
唇齿之间激烈的搏斗着,一个侵略,一个死守。
江颂那试图推开挣扎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膝也被死死压制住。
她动弹不得,如今只能任人摆布。
这一吻,逐渐发展成更为激烈的方式。
司机将车停在邢司爵的别墅外,赶紧下了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久到江颂无力抵抗,久到她以为自己快要被邢司爵吸到骨子里去了。
车内一片暧昧的味道。
“江颂。”邢司爵放开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这次我原谅你,下一次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