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嘛。。。”
说到这里,曹久昌老脸一红,不由得卖了个关子。
“往那大岭郡收拾萧家时,能不能把你曹叔和武侯兄弟们带上。”
谢源诚心道,“正主来了。”
当下正了正颜色,郑重说道:“久昌叔不可如此,您麾下的兄弟们征战多年,好容易日子好了,又何必趟大岭郡的浑水。
先前发送完家祖之后,萧元朗的手段您也曾见识过。在我家地牢里,这厮更是唤出来一头魔神,端的是凶猛异常。
兄弟们如果再去往大岭郡,一来说实话,手段不足以自保;二来衙门毕竟是衙门,没有调令,就跨洲拘捕世俗之外的世家中人,名不正、言不顺呐。”
平心而论,谢源诚这话说的一点不差,只是听到曹久昌耳朵里,就有些不得劲儿了。
“小郎君,我等为报玄帝大恩,何惜一死?况且不就是个狗屁官职么,咱兄弟们不要了!”
“糊涂啊久昌叔!大岭郡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小侄都是和南宫师叔前去取证,再将证据交予成奎老爷子,由他联合朝中大臣上书玄帝,好教玄帝定夺此事。
况且玄帝为使兄弟们老有所养、老有所依,这才在各洲衙门中安置大家伙。
您这一搞,兄弟们身死不说,岂不白白寒了玄帝的心?况且一旦这么做了,岂不是让我白帝城中百姓刚有依靠,又入火坑?”
曹久昌这人,生平啥事情都随意,只有两点算是逆鳞。
玄帝和军中的兄弟肯定是一个,那御下的百姓,自然就是另一个。
听到谢源诚说的郑重,自己也是知道失了计较。
立功的心和安民的心此时天人交战,搞的他老曹直抓头皮。
谢政见不得他这老哥遭难,也是在一旁出声开解:“得了吧老曹,你还是听源诚的就好。先让他和南宫兄弟前去查找证据,咱哥俩也有大事要办呢?”
“啥大事?还得咱俩一起去办。”
谢政这厮实乃是贱宗圣手,明明曹久昌都急的一批,他还卖关子。
“你请我上天一阁喝酒去,老子就告诉你。”
曹久昌哪能惯着他这个?
大手直接就扇他,“叫你小子耍笑老子。”
谢政让他追打了一阵,本来就没人家实力强,自己又笑的岔气,一不留神,就挨了好几个脖溜儿。身上吃疼,赶紧告饶。
“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大事自然是皇城的赋税啊。这么大的事儿,除了咱们兄弟俩出手,哪个又能胜任?”
“还特么卖关子!”
要说谢政也是活该,都吃了锤腾,还不消停,结果又挨一电炮。
“说说说,我说我说。咱都抄了两回家了,也不差这一回。左右白毅童跟萧家又有勾连,迟早也是九族都灭的下场。咱哥俩帮着源诚开过大会,再把白家抄了。其中所获,恐怕五年的赋税都有富余。
你想想,帝国初定,玄帝那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老人家给他把这事儿办了,保不齐玄帝心喜,封你个白帝城侯呢!”